“呃……?不必了。”月曉推辭道。
宇文玉拓並非不解風情之人,見月曉不願提及,便也不再深究。
幾番攀談之後,宇文玉拓告辭了月曉,回到了自己別院。
昏黃的燈光拉長了宇文玉拓的剪影投射在窗外的露台上,他右手舉著青花酒杯輕佻的倚在窗台,左手饒有興趣的捋弄著麵前正聽從自己吩咐的小廝的頭發。
……
“退下吧。”宇文玉拓鬆開纏於指間的發絲,沉聲道。
“奴婢告退。”小廝施禮退出書房。
宇文玉拓轉身麵向窗外,望向浩瀚天際懸著的皓月,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
“真不知她聞人月曉究竟吃了什麼仙丹妙藥,不過數月,竟出落得比她那堪稱天下第一美女的姐姐還要美上幾分。”他舉杯小酌了一口,悶笑出了聲。“到頭來,還不是便宜了我宇文玉拓。哈哈哈……”他肆無忌憚的仰頭大笑著,毫不顧忌被他無心灑出的瓊漿玉液。
……
夜漸深,月曉卻不見睡意。輾轉反側間,她感覺有股令其窒息的孤寂感幾乎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腦海裏總會不時的閃現出一幅幅慘白到失色的畫麵,慘白的雪地,蒼白的人影,還有無助的自己。
迷失的自己,毫無方向的徘徊在雪原。她似是在等某人的出現,有個執念在告誡著自己,即使她連自己都不清楚是誰。遙遠的雪原深處,出現了一個白色的人影,他的輪廓模糊的分辨不出樣貌,可是她知道她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朦朧間他對自己伸出了手,她下意識的想要握住那隻手,才發現他們之間咫尺天涯。
半夢半醒間,月曉沒來由的渾身燥熱起來。呼吸紊亂的她,掀開被褥,逃離那片火源。她用力扯開衣襟,想去打開窗戶,卻無法自由行走的月曉跌坐在地上。她越發的覺得熱,恨不得脫盡身上的遮掩之物。
怎麼一回事?百般思緒攻上心頭。細小的汗珠密布月曉額間,她茫然,她焦躁。漸漸地,就連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不清了。她想……想有個人可以……她饑渴的撕扯著自己最後的衣物。
吱呀一聲,好似有人推開了外屋的門。
月曉迷離著雙眼,向來人投擲去飽含疑惑的目光。宇文玉拓來到跌坐在地上的月曉身前,看起來並無要扶起她的意思。他的嘴角蕩有鄙夷的笑意,眼睛死死地盯著月曉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好不****。他急促著呼吸,吞了口唾液。餓虎撲食般將月曉強按在身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這個可人兒。
兩頰染有兩朵紅暈的月曉,小小的呻吟著。她根本看不清來人是誰。
“你是何人?!”月曉餘下的一半意識告誡著自己要警惕。她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找回了些許神智。
月曉觸到了宇文玉拓湧動著****的眼神,驚懼的睜大了眼瞳,拚命的掙紮嘶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