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一陣哄然大笑,連旁邊的寧菊花也憋得臉頰通紅,孫二郎的臉色更是難看道:“你怎麼在這裏?”看著寧淺淺,滿臉的嫌惡之色。
孫大娘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頓時暴跳如雷,伸手要打寧淺淺。
寧淺淺自沒像從前一般任由她這個未來婆婆打罵,而是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身,有些懶洋洋的挑眉回著孫二郎的話:“我怎就不能在這裏?”
孫大娘因是用足了力去打寧淺淺的,哪裏曉得寧淺淺竟然敢躲,所以她就這麼毫無前兆的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上。
“你???你竟然動手打我母親!”孫二郎看著地上摔得不輕的孫大娘,氣急敗壞的朝無辜的寧淺淺質問。
“我何曾動過手?孫二郎你自己眼睛瞎,也別當大家都是傻子好麼?”寧淺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寧菊花著急的看了孫家母子,又見大家指指點點的,就責備起寧淺淺:“淺淺你怎麼這樣沒有禮貌,你雖然沒有打孫大娘,可你若是不讓開,她怎麼能摔在地上了?”
寧淺淺瞟了她一眼,又瞟了瞟她那小腹,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躲,隻能站著任由她打?”
“難道不是麼,她是你的長輩,打你一下怎麼了?”寧菊花說的理所當然。
寧淺淺隻覺得好笑:“她算哪門子長輩?生我還是養我了?隻是一個老得臉上褶子都能夾死蚊子的老女人罷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她可是我的母親,看來我從前真是看錯你了。”孫二郎一臉痛心疾首的說著,好像從前他真的待寧淺淺極好似的。
孫二郎不知道寧菊花是怎麼辦事的,但是事已至此,他隻能盡量彌補他們孫家的形象,所以此刻見寧淺淺如此凶悍跋扈,自己就擺出一副委屈模樣來。
“你母親跟我什麼關係?我又不聾,剛才你可是請村長做主解除婚事了。”她笑著,可是看蹲在地上的孫二郎,目光竟然寒涼。隨即轉頭朝村長和村民們委屈道:“此事前後,自不必淺淺多說,大家想必是有目共睹的,他孫家不問青紅皂白就毀壞我寧淺淺名聲,還自作主張解除婚事。”她說到此處,眼眶竟然紅了起來,揚起袖子細細抽啼。
大家看她一個小姑娘方才還意氣風發,可轉眼就成了這樣,到底還是心疼她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想著剛剛那樣子也都是強裝出來的吧,因此有些同情起她來。
可是寧菊花一聽她這話,心頭就緊張起來,“婚事已經解了,你難道還想死纏孫家二哥?”
孫二郎也想問這話,所以扶起他娘,也嫌惡的瞪著寧淺淺,好像寧淺淺一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般。
“沒出息的男人,誰樂意要?”寧淺淺瞥了一眼寧菊花,冷笑道。
沒出息?孫二郎有種想上去暴打寧淺淺的衝動,自己可是山窩村唯一的讀書人,村裏除了村長就自己識字,這賤人竟然敢如此辱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