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上官千尋好奇問。
“時機未到。”楚莫琰深邃的眸光冷冽又深沉。
“不能透露嗎?”上官千尋追問,對楚莫琰,她自認很了解,可此刻她還是看不透他。
“急什麼?明日你就知道了。”楚莫琰微微勾起嘴角,撫摸著上官千尋的秀發。
上官千尋看著他,他嘴角上那抹笑意,讓她心有些發寒,心思縝密的她,隻要深想必能想出端倪,可楚莫琰沒給她機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然而,上官千尋來不及多想,隻覺腰側一陣刺痛,緊接著,她便失去了意識,暈迷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她就在這布滿了各種刑具的地牢內,見她醒來,三個她未曾見過的人走來,各自拿著刑具,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上來就對她用刑,顯然是有備而來。
她吃不消,暈死過去,又用冰冷的水將她潑醒,繼續用刑,不逼問她什麼,隻管用刑,連她都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但她清楚一點,幕後主使,除了楚莫琰,不會有別人。
在這世上,除了楚莫琰,沒人可以傷害她,隻有在楚莫琰麵前,她才徹底卸下防備。
原來,這就是他想要給她的。
在這裏七天,她想不通,楚莫琰到底是為什麼?
她為了他,可以犧牲一切所能犧牲,她對他的好,天下皆知。
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上官千尋愣了一下,隨即失望的閉上雙眼,不是他,嫁給他十年,對他的了解勝過自己,在眾人中,隻需要聽腳步聲,她便能分辨出誰是他。
“開門。”一道女子特有的嬌媚聲響起。
“皇後。”跟在齊鳳月身邊的兩個宮女欲阻止。
皇後,聽到這個稱呼,上官千尋愣了一下,卻未睜眼,這不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嗎?
楚莫琰將她關在這裏,不就是為了齊鳳月嗎?
她早該防備,不該輕信他們之間隻是酒後,他將齊鳳月當成了她,齊鳳月是齊鳳月,她是她,即便他是在喝醉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將齊鳳月當成是她。
“怕什麼?她都鐵鏈鎖成這樣,又傷成這樣,還怕她傷害本宮嗎?”齊鳳月瞪了兩個宮女一眼。
鐵門打開,齊鳳月走了進來。
“姐姐。”齊鳳月用手帕捂住鼻,這地牢中的味兒真刺鼻,聞著她都覺得惡心,如果不是想來看上官千尋的下場,她才不願意來此地,真是晦氣。
“我要見楚莫琰。”上官千尋睜開眼睛,看著這個與自己同父異母的女子。
“天下歸一,陛下特赦天下,豈有時間見一個將死之人。”齊鳳月手一攤,站在她身後的宮女立刻將手中的湯碗放到她手中,齊鳳月端著一碗湯藥,逼近上官千尋。
“你要做什麼?”上官千尋精通醫術毒術,一嗅便知是什麼。
“別怨我,這是陛下的意思。”齊鳳月扣住她的嘴,蒼白的唇被迫張開,上官千尋被鐵鏈禁錮,無力反抗,那碗湯藥強行灌下去。“你都沒利用價值了,你腹中這個本不該有的孽種,更不該存在,陛下有令,即便是死,也不許你腹中殘留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