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和柯南到自己的家裏做客,按照古時候的標準計算,那可是跨越了千山萬水的行程。
所以緒方家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來款待她們兩個。大家在飯桌上有說有笑,緒方時不時的給每個人夾菜,感受著難得的家的氛圍。
在晚上睡覺前,緒方衝了一個熱水澡,裹著自己的浴袍,回到了自己許久沒有回過的臥室。
臥室要比日本的更大,一進去就是兩排書架,上麵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大多數都是法醫學需要必讀的經典著作,在牆壁上懸掛著幾幅暗藏哲理的油畫,其實緒方隻是為了裝飾而已,所以每幅畫的價格甚至連五百美金都沒有達到。
走到自己舒服的大床前,緒方整個人像是‘撲’的,倒了下去。
柔軟,舒適,沒有一絲灰塵,顯然是母親用心的照料著這個房間裏的一切。
躺在床上,緒方想著事情。
他和黑衣組織的碰麵越來越近,記得從伏特加口中套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他們約好聚在一起見麵的時間和地點,組織中的全部成員都會到齊,到時候絕對是正麵交手的好機會。
記得時間是在大後天。
位於洛杉磯的塞西爾酒店!
緒方的眉毛一挑,從床上坐了起來。琴酒和伏特加死掉的事情,還不知道黑衣組織的其他成員清不清楚這件事,如果到了那一天,在他們聚會的重要日子,這兩個家夥沒有出現的話,顯然是出事了。一旦他們著手調查這件事情,從他們組織中叛逃的宮野姐妹滲透,圍繞著緒方的許多事情都會浮出水麵。
事情如果發展到這一步,緒方會相當的被動。就像是琴酒化作另一個身份,它在暗,自己在明一樣。要麵對一個躲起來的對手,絕對不如直接去麵對,來的幹脆利落。
對了!緒方似乎想到了什麼,從自己的錢包中,抽出了一張略微褶皺的名片。
上麵用全英文的格式,簡略的縮寫了一個公司的名字,還有一串郵箱的號碼。
望著這個‘美國德羅斯公司’,緒方想起來,這是在琴酒死掉以後,從他身上翻出來的。作為一名職業殺手,身上應該除了現金和手槍之外,不會帶其它多餘的物品。所以這張名片應該蠻重要的,否則不會被他隨身攜帶……至少和那個黑衣組織應該有著某種關聯。
現在能和黑衣組織扯上關係,都是對於緒方來說,彌足珍貴的線索。
緒方走到電腦桌前麵,抽出自己的椅子,望著這台明顯要比日本辦公室裏那台輕薄許多的台式機顯示器,眼裏慰藉了許多。
即便是不如後世的液晶顯示器,還有主流的核心處理器,但這台組裝的台式機還是要領先於國內一些普通人家應用的電腦機。畢竟是緒方拜托了不少身邊的朋友,從矽穀和一些渠道攢來的一些先進配置,運行的速度勉強能夠達到他的要求。
坐到類似老板椅的椅子上,緒方按開了顯示器和機箱的電源鍵,依靠在舒適的皮質椅墊上麵,身體靠後一些,隨著椅子下的幾個輪子摩擦地麵,他與亮起的顯示器之間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麼做,也是防患於未然。
因為視力比普通人更加敏銳,所以他習慣性坐的靠後一些,尤其是去接觸一些電子產品。如今這個時代,大家近視眼的情況還很少。但是緒方知道,一旦步入21世紀,基本上大街上的年輕人想找到不帶眼鏡的都難了。就因為他視力比別人更好,所以才擔心這雙眼睛。
開機後,緒方找到內置的IE瀏覽器,雙手快速的敲動鍵盤,輸入了穀歌的網址,去搜索有關名片上留下公司名稱的相關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