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在幹什麼?別告訴我你剛剛是想吻我?”夜然戲謔的說道。
聽完夜然嘴裏脫口而出的話,夜寒臉色鐵青的愣在那裏,夜然陰晴不定的脾氣,夜寒也看不出夜然此時是在開玩笑還是什麼,夜然對夜寒永遠都是隨性而為,高興的時候很樂意抱一抱給他點賞賜,不高興的時候夜寒也承受過夜然的怒火。
夜然看著夜寒慌張難看的臉,眸子漸漸暗了下來,“你不會告訴我你剛剛是真的想要吻我?”
冷冷的推開夜寒,冷夜然站起身再次說道:“擺正你的身份,你是冷家未來的繼承人,可我冷夜然從來沒說過你有做我男人的資格。”說完便冷冷的走開。
夜寒楞在原地,眼裏布滿悔恨和焦急,追了上去。
透過飛機窗凝視著窗外,冷夜寒看著窗外下起的小雨,內心很是複雜,眼光偷偷看向對麵假寐的夜然,夜然從冷家出來後沒有與他說過話,隻是冷冷的表情,對他視若無睹。
夜寒忍受著內心的心慌以及疼痛,幾次想要開口與夜然解釋,夜然隻是冷冷的帶過。拳頭撰緊,夜寒真的不明白夜然不排斥他平時與她的親密動作,甚至是在床上肌膚緊貼相擁她都沒有分毫排斥過,為什麼今天自己隻是單純的想要吻她,她就火氣大發。
隨行的四大暗衛之二的無心和炎弑看著兩個主子之間的冷戰。無心無奈的搖搖頭,夜主還是很介懷老主人與夫人的事情,如果永遠這樣下去,她可能永遠都不能體會幸福是什麼滋味,但是像他們這種人,真的有體會幸福的資格嗎?
冷夜然似乎感覺到了無心和炎弑二人的異樣,微微睜開假寐的雙眼,冷冷的掃向一旁的兩人,那如冰窖般寒冷的雙眸不帶一絲表情的盯著無心和炎弑,如果仔細一看,裏麵似乎夾雜著一絲憂傷,此時無心無奈的低下了頭。
意大利-羅馬,這裏曾經是一個有著古老文明的神秘國度,到現在這份神秘依然還保留著,夜色的羅馬因為天空中飄落的小雨增添了幾許朦朧獨特的氣息。
當冷夜然的等人的私人飛機到達羅馬上空時,羅馬地方政府立即開辟了一條私人飛機停機坪給他們降落。
當看到冷夜然一身黑色風衣裝扮走在眾人前方從飛機上走下時,羅馬當地政府執行長官拉斐爾 桑尼斯立刻與一眾當地官員迎了上去,拉斐爾 桑尼斯恭敬的向冷夜然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用英文說道:“冷家主,很高興您能來到羅馬,羅馬因為您的到來……”
不待拉斐爾話說完,冷夜然冷漠的從拉斐爾身邊走過,一點兒停留的意思也沒有,無心跟隨其後,而冷夜寒眼裏此時隻有夜然,他隻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夜然原諒自己,靜靜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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