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斯出了療養院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冷夜然,而接到斐斯電話的冷夜然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使得睡在她身旁的夜寒好奇的追問到底是誰來的電話,夜然隻是笑笑轉身壓到夜寒,騎在他的身上說道:“沒什麼,隻是斐斯的電話。”
夜寒聽聞又是斐斯打來的電話,頓時醋意四起,翻身又把夜然壓在身下,“你是我的,你的笑也隻能是我的,我不要你因為別人而笑。”說完便占有性的以唇貼上夜然的唇。
看著夜寒醋勁大發的樣子,夜然隻得無賴的笑笑,附和著夜寒,由著他去了。
唐淩瑄精心打扮一番出門後已經早早的來到了和斐斯約好的法國餐廳,看了看四周,手伸向了桌前斐斯要用的酒杯。法國餐廳內,半小時後斐斯也到達了那裏,優雅的坐下請唐淩瑄點菜,而唐淩瑄也沒有讓斐斯失望,流利的與服務生講著法文,這使得斐斯的興味更濃,直勾勾的盯著唐淩瑄。
唐淩瑄似乎也注意到了斐斯的視線,俏臉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染上一抹嫣紅,低頭說道:“斐斯先生,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斐斯嘴角揚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說道:“美人,我都喜歡看!”說完就拿起紅酒敬唐淩瑄,一飲而盡。
唐淩瑄看著毫不猶豫喝下紅酒的斐斯,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而眼角一直注意著唐淩瑄舉動的斐斯,在看到唐淩瑄詭異的笑容後不由得諷刺的一笑,這種程度的藥也敢用在自己身上,虧她想得出來,那自己是不是也得配合配合,免得讓她失望?!
約摸半個小時以後,斐斯故作頭暈的倒在了餐桌上,唐淩瑄試探的推了推斐斯,“斐斯先生、斐斯先生……”在確認斐斯真的昏迷過後,唐淩瑄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進來一個男人將斐斯架了起來走了出去。
唐淩瑄照計劃的將斐斯扔到事先安排好的黑色麵包車上後,帶著斐斯往紐約市區郊外奔馳而去。
行程約摸半個小時左右,而此時被扔在後座的斐斯,紫色的眼眸微微睜開,眼眸中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而位於副駕駛座的唐淩瑄似乎感覺到了背後有一股冷冽危險的目光盯著自己,轉身看向後座,卻依然隻是斐斯昏迷的樣子。
唐淩瑄搖了搖頭,是自己太多疑了吧!
麵包車開到郊區的一處別墅後停了下來,微眯著眼的斐斯看清楚四周的情況,別墅周圍都有人把守,而且都裝備了槍支,守衛森嚴。
“呃!然然似乎也沒料到這個女人不簡單到這個地步吧!看來這次自己是玩對了。嗬嗬!狩獵正式開始。”斐斯微不可見的按了按手腕上的手表。嘴角輕輕上翹。
車停下後,別墅內立刻出現了幾個男人,將斐斯架起來帶進了別墅之內。
而此時冷家別墅內的夜然,當看到手腕上手表鑲鑽的地方,一抹詭異的紅色閃現時,悠悠的拿起電話,“暗影,追蹤斐斯的信號。”放下電話看了看身旁已經熟睡的夜寒,慢慢的走向窗前,看著夜色的紐約,好看的唇角浮上一抹嗜血的微笑,屬於暗夜修羅來自地獄的微笑。
斐斯這邊,被架進別墅後,沒走多久他就被扔進了一間房間的大床上,男人們盡數退了出去後,房間裏隻剩下唐淩瑄和他。
而唐淩瑄緩緩地走向床邊,靠近斐斯,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大哥也太高估這斐斯了吧,不過就是個色胚而已,這麼容易就被我搞定了,哼!”說完就毫不留戀的收回捏著斐斯下顎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唐淩瑄前腳一走,斐斯便已睜開了眸子,起身看向四周,徑直的走向窗前,微微側身貼牆,輕輕掀開窗簾的一角向外看去。這裏是別墅的二樓,這裏窗戶看下去似乎是別墅的後方,下麵花園內四處都布滿了巡邏的人,每個人手中都至少配備了一把捷克進口的大口徑槍支。
哼!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這樣的來頭,現在自己還真是越來越期待知道這個女人帶自己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如果是想借此做些什麼事傷害然然,哼!
看了四周的情況,斐斯肯定門口一定會有人把守,幹脆現在自己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看他們到底想要搞什麼鬼,然然那邊收到自己的訊號後應該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