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得根淫蕩地又笑了一下道:“這個‘二流子’好奇之下到了人家院牆前伸頭往院裏子看。”
哈得根有點惋惜地接著道:“合該那個小混混倒黴,那家人的院牆壘哩比較低。”
張楓不禁心裏有點疑惑:
院牆壘哩比較低不就擋不往路人往自家院子裏看了吧,咋那個小混混還倒黴了,他不都看到了嗎?
果然哈得根笑道:“那個小混混看到家人家院子裏正有一個光屁股女人在衝澡。”
“那個小混混忍不往‘啊’了一聲,結果那個光屁股女人大喊一句‘抓流氓’。”
“最後那個小混混就被人弄到派出所裏了,也是那個小混混命該如此。”
“那一年正好趕上全國嚴打,當年秋天他就被以‘流氓罪’槍斃了。”哈得根最後道。
張楓哭笑不得心想,全國嚴打也算是祖國特色了,那個小混混也算是為創建和諧社會奉獻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熱血了。
怪不得馬文才不敢霸女了,人家那個小混混看一眼就被敲了頭。
馬文才要是敢霸女,估計得槍斃他五分鍾。
張楓又想起前幾天他在鐵固遇到的那個花和尚,怪不得哈得門說國家輕饒不了他。
張楓摸摸褲兜裏剛剛小賺的那一筆510塊錢,心裏不禁有點小得意。
張楓這貨雖然不久前剛在五七掙了近三萬塊錢。張楓本想著自己總算可以充充大款了。
誰蘆美女給他批錢時來了一句:“張楓,這次你雖然掙了一點辛苦錢,但你要知道‘這日子比樹林裏的樹葉還稠’哩,所以這錢咱們也要精打細算著花。”
話說張神醫一聽此言差點一頭栽倒。
要知道,這句‘日子比樹葉稠’可是張母和張醫生前世妻佟夏啟的經典語錄。
她倆每天都要在張醫生耳邊念叨幾遍的,每想到蘆美女也會這句。
張醫生本想死皮賴臉地要求蘆美女再多批給他一點錢湊夠整二千的,結果這貨一聽此言後嚇得落荒而逃,弄哩蘆美女一頭霧水。
張楓心想,哥今小賺一筆是一筆,這510也算是哥哩私房錢了。
再說一下那台球室裏,馬文傑見張楓和哈得根走後忍不往對他堂哥抱怨起來:
無非是這樣做太便宜張楓那個混蛋了吧,應該好好輳張楓一頓的。
誰知馬文才敲了他堂弟一個腦锛道:“咱小叔才從號子裏出來,他還把咱爺當年出生入死拚來的那個減刑銀牌給用了。”
“那個張楓能一腳跺碎一塊青磚,他最低也是辰級初期吧。張楓今最多也就十六、七歲吧,那他師長是什麼修為,你小子想過嗎?”
馬文才歎了一口氣道:“如今國家對國術修煉者的管理越來越嚴格,你小子難道想讓你堂哥我也進去住幾年?”
“扔給他五百塊錢不算個啥,我的錄像廳一天就能掙回來,多事之秋,咱都小心一點吧。”
“再說你在學校收保護費本身就是違法犯罪,你也說了人家張楓可是把你收的保護費又還給恁同學了,這樣算起來,你還應該謝謝他哩。”馬文才又道。
馬文傑不屑地搖了搖頭,心道,等過一段我進級辰級初期了我再找他張楓算帳。
馬文才見他堂弟沒有聽進去也隻是又歎了口氣,卻沒有再勸。
張楓和哈得根回到學校時已經快四點了,下午也沒啥事,在班主任寧老師的主持下東星二高、高一一班的近六十個學生都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張楓發現,已經全部到報道了的東星二高高一一班近六十名同學基本上男生女生各一半,這在張楓穿越之前在高中校園是絕無可能看到的。
因為那時的男女比例已嚴重失調,那時一個班六十個同學中能有十五個女生已經是不錯了。
晚飯張楓是在學校食堂吃的,據哈得根說他叔是大遙鎮的鎮財稅所的所長,他初中都是在大遙鎮回民中學上的,所以他吃往都在鎮財稅所。
張楓一個人吃過飯後自己在校園裏轉到八點來鍾就回自己班的男生寢室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