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慧立刻道:“小惠請注意,鄭重警告,小心初吻,再不小心,你的初吻有很大可能就要失去。友情提醒一下,你姐姐我的初吻就是這樣失去的。”
洪鈺惠滿不再乎地道:“慧慧姐,你什麼意思,難道張楓還敢用強?但他就是想用強也得打過我才行啊。”
這丫頭又不屑看了一眼張楓道:“張楓、你敢不敢和本姑娘出去比一比,如果你贏了,本姑娘就讓你親一下又如何,不過我若贏了,你以後每次見我就得喊姐。你敢不敢。你要是男孩子就不要說不敢?”
張楓心裏想道,果然是小孩子想快點長大,大了的人想變哩小一點。這洪鈺惠還沒有張楓大,但在平時訓練中項家慧卻是打不過洪鈺惠的。這丫頭是因為年齡小才沒有參加今年的選拔賽的。她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打不過張楓。
項家慧卻不看好洪鈺惠,於是她對張楓道:“你可別誤會,小惠說的是一會你贏了,讓你親她一下。”
說完項家慧伸頭用她的小嘴在張楓的臉上一觸即分,她又道:“就象我親你這樣,可不是你想的濕吻,我還不知道你,張楓你個大色狼就是設套扮豬吃虎想哄跑小惠的初吻哩。人家就是不讓你得逞。”
沒想到洪鈺惠卻不幹了道:“慧慧姐,你什麼意思嗎,你以為你打不過他,我就一定打不過他嗎,慧慧姐,你太小瞧我了吧?”
洪鈺惠看了一眼張楓道:“我聽說他牛氣哩不行,上次項爺爺回來時發病了,張楓等你跪下了才出手救了我項爺爺。這一次本姑娘要贏他一個心服口服。我就賭上我的初吻了。省得一會張楓輸了找借口說動力不足。”
洪鈺惠撇了張楓一眼道:“張色狼,一會你要贏了,本姑娘當場對現,你可要加把勁啊。別等到一會輸了找借口。好了,張色狼,你不會真的承認自己不是男人吧?”
張醫生當然是叔叔能忍嬸嬸不可忍了。
十分鍾後張楓、項家慧、洪鈺惠就來到了東星一高操場中心的那個大沙坑的旁邊了。
好在是周六,操場沒有其它人。項家慧站在沙坑邊,張楓和洪鈺惠麵對麵在沙坑內站定。
“太祖洪拳實難招,拉開四平、前後稍,左青龍,右探馬,剪子股,下擒拿,望眼扶,如反背。”洪鈺惠嘴裏低不可聞地念叨著,手上、腳下卻是一點也不慢,張楓超強的耳力讓他聽清了洪鈺惠念的是什麼。
張楓心中一凜,這丫頭使的是正宗的太祖洪拳,中正平直,幹淨利落,每一拳和每一腳都是豪不拖泥帶水。
張醫生打疊精神,左抵右擋,還要時不時地防著這丫頭的撩陰腿,把張醫生累哩一身臭汗淋漓。項家慧見二人打哩熱鬧,在一邊大呼小叫地喊著好。
張醫生越打越鬱悶,因為張楓打在洪鈺惠身體的哪個部位都不合適唄。
他又不敢真個打實了。他怕把小姑娘打哭了唄,某一刻張楓又聽到洪鈺惠嘴裏念著:“十字踩腳往上打。”
張楓順勢一轉身,因為張楓知道這姑娘下一招就要出腳了。
果然不出張楓所料,下一刻洪美女的貴足就狠狠狠地踢在了張醫生的尊臀上,隻聽張神醫一聲聞者落淚的慘叫後,一個正宗的狗吃屎動作就摔趴在了幾米外的沙坑裏。
“張色狼,別裝死,快起來,話說本姑娘好久都沒有打這麼爽了。”洪鈺惠叫道。
張楓轉頭呻吟兩聲道:“女俠饒命,本帥哥左有一十八歲的老婆,右有一十七歲小妾,本帥哥投降了,我對洪女俠的佩服得五體投地,那情感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那敬仰如長江之水連綿不斷,洪姐,你就饒過小弟吧。”
“哼!瞧你那奴顏婢膝的樣子,你不嫌丟人,我還嫌臉磣呢。”項家慧上前扯住張楓的耳朵往上拉。
張醫生呲牙咧嘴:“項老師、輕點拉,輕點拉。”
這貨趕緊站了起來。項家慧邊用力擰張楓的耳朵邊說:“你喊我什麼?”
張楓立馬改口:“親愛的慧,輕點,輕點。這回真的可疼。給點麵子,惠美女還在呢。”
“得了,慧慧姐,你別在本美女跟前秀恩愛了。還有張色狼,以後有本美女在的時候別叫親愛的慧,我聽著容易產生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