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位金甲衛士見狀,麵麵相覷,他們隻是低階的衛士,此門的出入必須要憑借通關之物,他們膽敢攔阻已經是依仗了宮門之威,其中的那位膽子更大上一點的持鞭金甲衛士輕吸一口氣,這般回言:
“前輩!這裏隻是本仙門的側殿入口,有事拜訪請前輩出走前門吧!”
聽見對方這種婉拒之言,薛震麵色不變,不強行而入,也不退卻,隻是站在了門前的台階之上,笑容淺掛,兩位金甲衛士未料到對方會在此地滯留,不禁麵露難色。
也就是三四個呼吸間的工夫,薛震的耳朵微動,很快,兩道不急不慢的腳步聲傳來,薛震縱然神念被容留於禁製外,但是他還是能夠辨別得到的,當即退去了半步,朱紅大門也被隨手打開。
這時候,一位身披金色戰袍,相貌算得上英偉的白衫漢子走在前麵,另一邊的修士是青衫長袍打扮,輪廓較正,眉宇間透出一點點的斯文氣息。這兩人的修為,白衫漢子薛震看之不清,而旁邊的青衫男子卻是人仙三階的模樣。
“你是誰!清浩仙門不得撒野!”那位青衫男子先行亮聲叫道。
“成柳!”那位白衫漢子輕叫了句,便將眼神落在了薛震身上,這般說言道:
“薛道友!前來求見所為何事?”
“晚輩薛震拜見鮮前輩,薛某前來,就是為了競酒之事!”薛震當即衝白衫漢子行了一禮,輕言道。
“區區一個初階的人仙,也想覬覦這客卿之位,簡直就是妄想!”旁邊的那位青衫男子毫不客氣,當即譏笑薛震。
薛震聽了,心頭當然極不舒服,不過他並未有表現出來,而該位白衫漢子聽聞,立時瞪了旁邊的青衫男子一眼,衝青衫男子這般訓言道:
“陸成柳!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然後,白衫漢子當即就擺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衝薛震說道:
“薛道友!進來一談,鄙人的確屈居城主一職,鮮醉夢!”
得到了對方的確認,薛震簡然一笑,不過那位名叫陸成柳的青衫男子卻沒有走遠,隨著薛震鮮醉夢的走入,他也一道跟了過去,這亦令薛震感覺到了相當的怪異。
像這樣的一種金仙與人仙的對話,在薛震看來,絕不應該是這樣的,該位青衫男子陸成柳的那種肆意,專橫,倒像他是一個金仙似的,而該位城主,金仙鮮醉夢卻也是隨和得讓薛震有點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如此的一種情況,應該就是一個解釋,薛震暗暗地思量著,人已經隨著鮮醉夢的腳步走到了朱紅大門之後,陸成柳亦步亦趨,也隨之而來。
這個渠城內,清浩仙門宮門的側殿不大,建得古色古香,好些的花草雕飾懸掛,一些靈文咒文隱現於殿內的橫梁,立柱等地方,氣派卻不失典雅之風,那位城主,金仙鮮醉夢不久就坐到了上首的位置,薛震陸成柳分列到了堂下的兩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