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洛明許尚未說道多少的情況下,竟就拿出的那個儲物指環,薛震感覺有著那麼點點的意外,但似乎卻又是在情理之內,稍微地想了想,仍然沒有接過儲物指環,不過,他仔細地考量了小陣子,這就亮聲回言問道:
“洛道友!你當初的決定,就是不願與薛某再有任何關係,但現在又找上薛某,難道不擔心那人又一次找你麻煩?”
“薛前輩,你也多半看到了在下現時的境界如何,這麼說吧!在下的下次大劫即將到來,現在尚處在一個大乘後期階段,在下對於這次的應劫有一定把握,但假如在劫後再渡真仙劫,那剩下的準備功夫,在下實在無力支撐再應一次天劫!”米衫男子洛明許當即長篇而論。
但是,薛震自然也聽出了對方的那種說話當中,毫無重點的樣子,並未有提及到具體的因由。他淡然地笑了笑,並沒有說道什麼,去目繼續望著洛明許,洛明許則隻是苦笑了聲,隨即就繼續說道:
“薛前輩!也許你會疑問,為何不去找那人幫忙,在下也希望他能助在下一臂之力,隻是,此人一向囂揚跋扈,在下於他的麵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言語之地,而其他的人也會以他馬首是瞻,所以在下才膽敢前來求助薛前輩!”
聽到這裏,薛震其實在他的心中也猜到了些,從他剛接觸洛明許到現在,能看出此人做事較為謹慎,隻是陸成柳疑心太重罷了。薛震仔細地想了起來,一段時間過去,他仍在思索,並沒有說道什麼,洛明許雖沒有任何的催促意思,但薛震能感應到他那種心跳,那種聽進至玄天聰的心跳,有著點點的詫異。
這麼種詫異之內,並非那種求援的焦急,惴惴不安,也不是等待的那種七上八下情緒,而是一種對於結果的祈求,一種過度的祈求,但這種詫異的界線不算得太明顯,薛震對此隻是閃念而過,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什麼。
“洛道友!你先把你需要薛某出手之事說道一遍,讓薛某可以參詳參詳吧!”薛震並無立即決定的意思,去聲問道。
“當然!這是當然!事情是這樣的,在下大劫將至,不過亦可以將之壓製數百年,在下要衝擊渡劫期最後階段的丹藥已經準備好了,但還欠缺一種藥引之物,這次前來,就是希望薛前輩可以幫忙出手一二!”
“藥引?”
“不錯!其實作為藥引,城內也有代替之物,隻是效果十分有限,這次的真仙劫對於在下十分重要,在下不願太草率,遂找上了薛前輩!”
說話當中密不透風,薛震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之處,他知道這種藥引之物為何,也就是能夠更為順利地激發某種術法或者丹藥功效之物,有時候藥引的重要性還堪比後麵的主藥,的確馬虎不得。
“說說吧!什麼藥引?”薛震閃念想過,問言道。
“裂目犬形獸的獸膽!”
聽聞洛明許提到的這種妖獸,薛震並沒有更多的印象,畢竟自己的認識與這個界麵天差地別,雖然較多的部分想通,但某些命名上,仍然存在差異的。雖然他對於這種妖獸的認識欠缺,但也許隻是稱呼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