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煙寮麵對的都是一些平頭百姓,所以建築簡陋,內裏算是那種髒亂差的環境。黑幽幽,煙霧彌漫,視野受阻。一張搖椅,“呀吱呀吱”就是他們“享受”的居身之地。
不過,這間煙寮卻有著那麼點與別不同,整間煙寮的外圍,竟然被人加建了禁製法陣,雖然極為隱蔽,而且隻是禁閉神念,但薛震一眼就看得出來。
這個時間,隱匿著身影的薛震,站在了附近的一棵十丈高杉樹之頂,付手而立,先前彈出的一記陣念訣,已經得到了該煙寮禁製法陣的解匙之訣,薛震的神念輕易就能夠嵌入其中加以觀察。
由於提前了兩日,薛震看到這兩日內,那些凡人的平頭百姓在其中吸著那些能讓他們暫時滿足,卻能終身受害的成煙,薛震連連地搖頭不已,但對此,薛震實在無能為力。
著眼點,薛震就放在了那陳記煙寮的管理者身上,他們一個個笑眯眯,不斷地把一個個凡人迎進送出,不過,薛震卻沒有在他們當中發現到梵血煉道的蹤影,讓薛震小感詫異的。
而薛震得到的消息,就是他們會在這裏聚集,而且部分傳播人,還提到了一種血的洗禮之類的字眼,當然,再加上其他的各種判斷,薛震能夠確定,應該就是梵血煉道的傳播了。
在這兩天的觀察之中,薛震還看到了一件小讓薛震感覺到痛心的事情,那就是好幾個年輕的凡人女子,年紀也就是大約二十出頭,亦在她們的人生旅途染上了煙癮。
在進入煙寮購煙的過程中,被那些看管的打手看中,拉扯進入房間,加以淩辱。薛震實在看不過眼,最終以幻音之術,讓那些打手驚懼而去。
而這些凡人女子成功購得她們要的煙草,竟然高興而回,在她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那種起碼的尊嚴感,他知道她們已經沒有了回頭路。薛震搖頭不已,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兩天過去,這個夜晚之時,差不多到了相應的聚會時間,薛震仍然在外麵觀察著,這個時間,一位拉扯著某個女子的打手,被其中的一個管場喝止。
同時,他們開始了罕見的趕客潮,一些在這裏已經呆了好幾天的人,嘶叫打鳴,不願離去,但最終還是被那些打手,一個個踢得鼻青臉腫的,全都給趕出了煙寮,甚至還有四五個人被打死,草草掩埋到了附近小林之中。
大約過去了兩個時辰,煙寮之內,點起了相應的紅燭,一張張搖椅給他們全都轉移四邊去,而一位容貌端正,國字臉的漢子出現並走入到了煙寮之內。
那些打手以及管理人員全都點頭哈腰迎接,這國字臉漢子稍微檢查了一下,吩咐了幾句,便馬上讓他們全都在外麵看守著,除去胸前帶一朵紫紅小花的人外,其他全部都不準進入。這些煙寮原本的人員,也都一個個異常聽話地分布到了煙寮外麵的四周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