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到青衫男子的那種話語,讓人進不得,退不能的話語,薛震暗自苦澀在心頭,現在的他雖然小作休息,但是要想再應付這位更為冷靜,同樣牽涉其生死的最高者,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禁光閃爍間,一個大型的禁陣把他保護在了當中,薛震處在禁陣當中,看去外麵的青衫男子,青衫男子卻已經自動退到了近萬丈之外,一個讓彼此都感覺到安全的距離。
薛震搖了搖頭,他很快就這般說道:
“小老頭,你出來吧!”
話語聲音不算高,白瞳少年未待片刻已經出現薛震麵前,不過卻是背對薛震,薛震以虛眼看去,白瞳少年的肉身之內,那根燈芯白條如他所料,就隻剩下了四寸。
白瞳少年是出來了,但他卻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薛震隻好在微思之間,先聲而言,這般說道:
“小老頭!你覺得此事該怎麼辦!”說完的那時候,頓了頓,薛震還給出了兩個選擇,這般說道:
“要麼你到外麵見他,要麼就是再次激發你的能力,把薛某送走,等到薛某有幸過劫後再與他大打一場,這次的決定權交給你!”
薛震說話的當口,白瞳少年紋絲未動,而外麵的青衫男子遠遠看眼過來,他的藍目閃爍不定,似乎在查看著薛震的法陣,又像是能夠看穿法陣,看到法陣內一個新出現的人。
而就在下一刻,青衫男子身影微然地竟就消失,再現之地就是薛震的禁陣外麵,讓薛震不禁暗暗嚇了個小跳。薛震想了想,有點想明白了,念想激發,禁陣已經自動收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原來,白瞳少年方才被薛震叫出來的那個瞬間。外麵的青衫男子竟就能夠看到一個模糊之影,出現繾綣的禁幕上,而青衫男子定目遠看看不仔細,但偶爾換個方式,虛眼竟然能看到這人,於是念移而至。
看著那個需要虛眼才能夠看清楚的白瞳少年。青衫男子仔細掃看了幾眼,都無法看得出白瞳少年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修士。
但對方的衣著卻是的的確確的修士,讓青衫男子有點難以理解,而他亦曉得這天外有天的道理,他稍稍思索過後。施展了一禮,這般說道:
“晚輩叨擾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白瞳少年此刻的麵容淡然,與青衫男子的神色差不多,而薛震則帶著淺淺笑意伴在白瞳少年的身後,青衫男子見白瞳少年未有作話,他很快就直入主題,這般說道:
“前輩!在下偶感死劫之事。未知是否出自前輩之手?”
“是也不是!”
白瞳少年亮聲了,卻竟然說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薛震皺了下眉頭。青衫男子亦在心間沉了那麼一下,他的麵色慢慢顯得凝重,並且就在及後這般問說道:
“前輩可否細說一二?”
“此事的走向這小子能夠給你一個答案,但日後的道路該如何走,並非就是老夫能完全確定!”
白瞳少年說罷了事情,竟然就閃入到了薛震之體。這麼一著,連薛震都有點意外。那位青衫男子更是罕見的壓沉了下麵容,看著薛震。仿佛就是要尋找白瞳少年的蹤影,亦仿佛要薛震給出他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