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辦法和魚兒偷師,不過從鳥和落葉身上依然創出了付合自身真氣的輕功,虞諾生取名為《翔風身法》,這十來日對讓虞諾生感覺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實驗室裏,不同的是現在他是在發明創造武功。
一個明月當空的夜晚,虞諾生從深山裏出來後,此時他有十足的信心,羅影,曉柔等人,再也追不上自己了,因為他自信自己現在的速度比起東方殘來也不惶多讓,所以虞諾生毫不猶豫地走出山嶺展開身法披星戴月地向北掠去。
此時的速度和以前自不可同日而語,虞諾生現在看到山丘小溪再不繞路,而是橫穿而過,所以不到兩個時辰虞諾生就立在一座土丘上雙目閃閃的打量約兩裏外的小城鎮。
這個小鎮在群山環抱之中的半山上,隻有一條夠四匹馬兵行的道路入城,南麵城門夾在兩個山頭之中,四麵城牆也是依山頭間空隙而建,城內民房高矮起伏,想來是因為城在半山,所以地麵不平,城的北麵是一個圈起的大院,裏麵房舍嚴然,正齊有續,大院兩邊圍牆外有兩個城門,算是城鎮的北門,大院裏後麵是一座大山,山下竟被人開了一個直徑為十米左右的大洞,因為正直深夜,不知洞裏有什麼。
此時三個城門都關著,全城皆黑,除了那個大院最後一個三層高樓上有一點燈火,虞諾生這時想也不想掠下土丘往鎮內奔去。
一路上虞諾生提氣疾奔,看見城門在望時忽然轉向掠往旁邊的山上,然後從山頂另一邊掠奔進城內,到了城裏虞諾生凝神細聽,放園一裏內任何動靜都在他掌握之中,入耳的都是人們熟睡的聲音,虞諾生登時放下心來,細看這夜幕中的小鎮。
隻見小鎮房屋都是用山石砌起,門窗都為木架加宣紙,屋頂則鋪以黑色磚瓦,房屋結構四四方方,仆實厚重,讓虞諾生這個曆史不好的人也知道現在一定是封建時代,而不是奴隸時代,因為至少還有城市。
虞諾生接著往城被掠去,到了那個大院前,隻見大門寬越六米,刷以紅漆,上方屋簷兩角翹起,鋪以綠色琉璃瓦,反襯著月光柔合光芒,其豪華和剛才城內的房子不可同日而語。門前上有兩隻嘶牙裂嘴的石獅,上麵有一塊牌匾,至於寫著什麼,虞諾生就不知道了。
不過直覺告訴他,這裏一定是孟定鎮的機關部門,因為這裏建築最為氣派,在封建社會,當官的最有錢了,虞諾生想起夏無風給他的金牌,心中一動,取了出來,提氣躍上十米高的圍牆落進院裏,然後朝院中最北麵那三層建築掠去。
剛越過前方一座氣派的院中之院,虞諾生馬上驚覺到有人本是平穩的呼吸忽然急促,然後轉位深長平穩,接著是悉莎的穿衣聲,虞諾生知道有人發覺了自己這個不速之客,反而加速衝向北麵,剛到北麵那三層建築前,院子兩邊房門打開,一邊有六人衝向自己,同時後麵也有人趕來,虞諾生不理後方和兩麵的破風聲朗聲說道:“鎮南王門客請求已樓上的大人一見。”
高樓上亮著燈火的房間傳來一個清朗的身音徐徐問道:“閣下是鎮南王門客?”
虞諾生右手舉起金牌道:“金牌為證。”
樓上那人“咦”了一聲,道:“你們退下。”
圍這虞諾生的六人馬上回到房內,再把門關上,再無聲息,後麵幹來那人破風也已遠去,虞諾生心裏知道自己是來對了,這裏就是孟定的官府,同時樓上那人並不簡單,首先有這麼多人保護他,其次是現在雖然月光皎潔,可是要從樓上往下一眼辯出金牌真假也不是易事。
首先是要有過人的眼力,二是對金牌很熟悉,虞諾生接著聯想到這裏有捷徑通往南蠻地區,所以坐鎮此處的人一定是鎮南王的親信,實力自然非凡。
經過幾次險死逃生後,虞諾生發揮了他科學家的智慧,遇事都會細想,所以在一瞬間推測出那麼多事。
這時高樓上那個清朗聲音傳來:“貴客請稍待片刻,待在下一整衣冠,著婢子燒茶煮酒,然後在一樓為貴客接風。”
虞諾生笑道;“有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