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宴會也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陸老太太自是很想將媳婦和孫女都帶在身邊讓她們多學學,可是那邊宅子裏收拾也是件大事,如此一來,陸老太太就顯得有些糾結了。
“宴席的事有什麼需要的,祖母隻管吩咐我和娘,這可是大好的學習機會,我和娘自是要跟在祖母身邊多學學。收拾的事就交給陳嬤嬤和白芷她們,她們都是極妥帖的。”蘇雲朵倒是十分爽快,怎麼也不能讓陸老太太獨自操勞。
蘇雲朵的這一番話,陸老太太聽了心裏熨帖極了,看著蘇雲朵的目光自是既滿意又慈和。
經過商議,這次移居宴請的客人隻是族中走得親近的幾房,外帶幾家姻親,故而隻能算是個型的宴請,準備起來並不算太繁瑣。
陸老太太倒是想趁機大辦宴席,最終還是被蘇誠誌給勸住了。
認祖歸宗時已經大辦過一次宴席,那此的宴席就算沒有轟動京城,至少轟動了東明坊這一帶。
仲秋賞桂宴,因為月餅和西紅柿,又讓二房出了一次大大的風頭,若是再因為移居而大辦宴席,二房的風頭就太過了。
移居是件喜事,若請了不安好心的人上幾句風涼話,就很是不美了。
倒不如邀幾家親近的坐在一起歡歡喜喜吃吃喝喝慶祝一番就好。
不過蘇雲朵心裏也明白,這大概隻是一廂情願罷了。
畢竟請的範圍再,與三房有再多的隔閡,這一日卻不能不請三房。
三房那些人,因為過繼不成,又因為蘇誠誌和蘇鳳翔的虎皮事件,對他們一家可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的。
陸老太太倒是不想請三房,寧氏是什麼都聽老太太的,蘇雲朵卻不能聽之任之。
正如石氏所:二房三房都是一個爹娘所出,自家兄弟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
若是這樣的日子不請三房,豈不正好給了三房找茬的機會?!
隻希望三房的那些人能夠接受現實,到時別再弄出蛾子來,惹得老太太生氣。
連續幾日,蘇雲朵一早就陪著寧氏帶著蘇澤睿前往東明坊。
隻是型的宴會,安排起來並不難。
為了給寧氏機會,這次陸老太太基本上都是以旁觀為主,隻在寧氏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才會指點一二。
本以為隻是跟著陸老太太學習的寧氏,開始的時候自是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往往是顧得了頭卻顧不得尾,好在有陸老太太的細心指點,寧氏本人也不算是個笨的,漸漸地就開始上了手。
無論寧氏如此忙亂,蘇雲朵隻是帶著蘇澤睿嬉戲,仿佛她過來不是學習隻是給蘇澤睿當保姆。
眼看第二日就是九月三十移居的正日,蘇雲朵依然當自己是個打醬油的,陸老太太有心要考考蘇雲朵這幾日到底學了沒有,於是拿出前幾日寧氏排定的座次給蘇雲朵:“朵朵,你來看看,這個座次可有問題?”
蘇雲朵接過來一看,就知道這是寧氏前幾日排的座次,雖然大麵上沒有錯處,若認真起來起來在細節上自是有些欠缺的。
真正的座次已經在陸老太太的指點下,重新進行了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