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種種跡象表明,上官曉琴似乎並沒有外出,但卻又不在這間屋子裏,這讓郝君義十分煩躁,早知如此,他就該悄悄在上官曉琴身上放個追蹤器,這樣無論她跑到哪裏都能輕鬆的被他找到。
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公寓大門外來了一個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老太,拄著拐杖正好奇的向公寓裏不斷的張望著。
“有事嗎?”郝君義的心情很不好,所以語氣也不怎麼好聽,嚇得老人有些畏首畏尾。
“請問你們是住在這個的那個女娃娃的朋友嘛?”老太太說話的口齒不太清楚,但勉強還是能夠聽懂一些。
郝君義一聽,難道是隔壁的鄰居知道些什麼?他立刻站了起來,把這個老太太攙扶進了房間,希望能從她身上找到一點線索。
在表明身份之後,老太太將信將疑的看了西洛和郝君義一眼,如果說郝君義還好的話,那西洛長得就一點都不像好人了,哪裏會有這樣殺氣騰騰的好人?
在一陣猶豫之後,老太太架不住郝君義的追問,緩緩說道:“今早我本來在客廳裏看電視,可是突然聽到門外好像有喊救命的聲音,等我開門看的時候又沒一個人,我還以為是我年紀大了,出現的幻聽呢。”
郝君義聽完,心裏頓時涼了一片,果然和他猜想的那樣,真的又發生了這種事情,上次李宏的事情還沒結束多久,卻又來了這樣一樁麻煩事。
“看來麻煩了。”西洛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事情比他想的要複雜的太多了。
送走了老太太,郝君義一臉愁容的坐在客廳裏,對方沒有向他透露一點信息,如果純屬綁架的話,肯定會開出條件,但這次卻什麼都沒有,顯然是衝著上官曉琴去的,對方的手法這樣專業,也不是普通人,可上官曉琴怎麼可能惹上這種仇人了?
“這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仇家,還不提前告訴我,混蛋!”郝君義煩躁的一拳打在牆上,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讓他愁的心慌。
西洛看了郝君義一眼,淡淡道:“她最大的仇家不是別人,是你。”
“什麼意思?”郝君義不解的看了西洛一眼,這種沒頭沒尾的話讓他聽的一頭霧水,完全不明所以。
“如果抓走她的不是尋常地痞無賴,那肯定是有些背景的人策劃的,能夠讓她招來這種事的人,隻有你。”西洛平淡的說道。
“說直接一點,我現在心裏煩得很。”郝君義現在心煩意亂,哪裏還有心思去深思熟慮西洛話裏的意思。
西洛無奈的歎了口氣,解釋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得罪了一個人,但對方把怒氣撒在了上官曉琴的頭上,所以把她抓去了,明白?” 郝君義恍然大悟,腦海裏就像放映機一下放過一個個自己的仇家,雖然被他定義為仇家的人不少,但還沒有人會把所有怒火發泄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該死的。”郝君義感覺一陣陣的頭大,所謂樹大招風,華豐集團這麼大的產業,在商場上的敵人肯定不會少,這麼多人,難道要一個個調查過來?就算最後查出來了,上官曉琴恐怕也已經凶多吉少了。
“你的腦子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遲鈍了,衝著上官小姐來的人當然也是女人,隻有情敵會幹出這樣無聊的事情。”西洛已經看不下去郝君義那一張焦躁不安的臉色了,索性就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答案。
“女人?”郝君義一愣,頓時恍然大悟,他怎麼沒想到這方麵。仔細想想,似乎的確很有道理,如果是情敵話,倒是真的隻針對上官曉琴了。
“左燕!”郝君義和西洛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