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政平也不多磨嘰,目送著上官曉琴走上樓去,然後才沉著臉坐了下來,嘴中喃喃自語道:“臭小子,盡找麻煩。”
回到房裏,上官曉琴忙不迭送的脫去那華麗的禮服,穿在身上有如枷鎖一般。這是郝君義的禮物,卻讓她感到惡心。
隻不過接下來並不像上官曉琴所想象的那般平靜,房門被粗暴的推開,然後沉沉的甩上,甚至能聽到反鎖的聲音。
上官曉琴心頭一驚,回身一瞧,竟然是郝君義闖入了她的臥室,並且還帶著一臉暴怒的神情。
上官曉琴頓感莫名其妙,她都沒有去找他發火,這個男人倒是惡人先告狀來了。上官曉琴也不著急,索性就坐了下來,雙眼看著這個男人,看看他又有什麼可說的。
“上官曉琴!你和那個姓左的是怎麼認識!”郝君義沉聲說道。
“姓左的?你說的是左燕麼?”上官曉琴對郝君義那暴怒的神情仿佛視若無睹,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一路上,她已經想的十分透徹,不會再繼續傻下去。
“不要和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郝君義拳頭緊握,似乎有一股脾氣憋在心頭,不發出來就會十分的難受似的。
“哦,你說左烜,酒會上剛認識的而已,怎麼了,難道我交友也需要經過你同意?”上官曉琴冷靜的看著郝君義,兩人的表情幾乎是兩個極端,一個是火山,一個是冰山。
聽到這話,本來就一肚子火的郝君義幾乎是跳了起來,逼近到上官曉琴身前,近乎用吼得的方式說道:“上官曉琴!你明知道我和左烜那個混賬是對頭,你竟然還與他在花園裏散步,你是不是存心要氣我!” 上官曉琴聽完,驀地冷笑了一聲,反駁道:“我氣你?郝君義,你把我上官曉琴的本事想的太大了,我還沒那個本事為了氣你就找到那麼完美的男人陪我做戲。”
“你說他完美?”郝君義眯起眼,這是他要暴走的前兆。
上官曉琴對此自然也明了,不過現在的她,已經對這個男人不再懼怕,昂起頭,不卑不亢的回道:“是的,與你相比他幾乎完美。”
“你說什麼!”郝君義狠狠的一拳砸在上官曉琴身邊的床頭櫃上,也不知這床頭櫃是什麼材質,經過郝君義的一拳,居然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聽得懂也行,聽不懂也行,好話不說第二次。”上官曉琴一陣頭疼,今晚已經讓她足夠煩躁了,沒有精力再與他糾纏下去。
“你們兩關係真好!他居然還親自送你回來,嗬嗬,你還真記得要回來,怎麼不直接去他家算了。”郝君義開始冷嘲熱諷道。
這話讓上官曉琴心裏十分湧出一股怒氣,這個男人居然將她說的如此人盡可夫。
“郝君義,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如果不是你突然失蹤,我會去求別人送我回家嗎?我告訴你,以後不管有什麼活動,都不要再叫我了,打死我,都不會再陪你參加這種無聊的東西!”上官曉琴衝著郝君義大聲說道。
郝君義一臉陰沉的看著上官曉琴,一語不發,過了好一會,他眼中除了怒色以外,還參雜著一些其他的神采,隻不過上官曉琴卻看不懂。
“以後再和他接觸,你就死定了!給我記著!”郝君義丟下這句話就摔門離開了上官曉琴的臥室。
“你管不著!”上官曉琴又哪裏是肯嘴上服軟的主,衝著郝君義的背影就回應道,隻不過郝君義卻沒有再回答她。
這一次的對峙讓上官曉琴氣了好一會,不過當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卻突然反應過來,郝君義那個模樣,應該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