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我說嗎?你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如果你真是那樣的厭惡我,恨不得把我送給別人糟蹋,那又何必跑來興師問罪?哪怕我和左烜好了,不正合你意?”上官曉琴冷淡的看著郝君義,在她的眼裏,這個男人如今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做戲罷了。
“放屁!你什麼時候學會的信口雌黃?我郝君義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做過這種事了?上官曉琴,你要是看上了左烜這個混蛋,你就直說,在這拐彎抹角的算什麼意思。”郝君義氣的青筋爆出,左烜一直是他的頭等大敵,可是現在他的女人卻背叛了他跟了左烜,如此奇恥大辱,郝君義怎能咽下這口惡氣。
上官曉琴冷笑了一聲,事到如今他居然還是不承認,那她還能說些什麼好,倘若隻是她聽到的傳聞,那還能有理由相信郝君義,可是這件事卻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這樣板上釘釘的事情,怎是狡辯能夠解決的。
“好吧,那我們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郝君義,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上官曉琴對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絕望了,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讓我走?不可能,今天你不說清楚,休想這樣了事。”郝君義早就被氣的火冒三丈失去了理智,上前一把抓住上官曉琴的手,將她拉了起來,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
這個時候,左烜終於動了,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郝君義在他的地盤上如此肆意妄為,他上前推開郝君義,將上官曉琴擋在身後,冷笑道:“怎麼,郝先生帶不走人就要用暴力了?你可別忘了,這裏可是我的家。”
被推開的郝君義更是怒不可遏,沉聲喝道:“左烜,我暫時不想和你翻臉,你是在向我挑釁嗎?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左烜聞言,大笑道:“真是個笑話,你的女人?曉琴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女人了?郝君義,不要用你的思想來衡量我,我和曉琴很清白,不像你,和每個女人都有那麼一段肮髒的往事。”
左烜的冷嘲熱諷深深的刺入郝君義的心中,這是幾乎眾所周知的事情,郝君義和很多女人有染,被曝光的更是數不勝數。
“清白?你覺得我會信你?”郝君義冷笑,如果他信了,那他才是真的瘋了,都住在了一起,還稱呼的如此親密,他怎麼可能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上官曉琴聽不下去了,郝君義做出了這種事情,還這樣的汙蔑她,開口反駁道:“郝君義,你還是好好和夏馨雨在一起吧,不要來管我了,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不必你操心。” “你閉嘴!”郝君義喝了一聲,如今上官曉琴是完完全全的和左烜站在了同一陣地上,對待他就像是在對待敵人一般。
郝君義想想他一直以來對上官曉琴的努力挽回,心頭就憋著一股火,他越是努力挽回,這個女人就越是反抗他疏遠他,試問他郝君義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如此癡情過,偏偏就是這個上官曉琴,讓他這樣沉迷不能自拔,但偏偏又是她,總是讓他怒不可遏。
“既然不想聽我說話,那何必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上官曉琴臉上十分冷淡,可是心中卻早就亂成了一團。
“你。。。上官曉琴,你自己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和左烜在一起?”郝君義看著上官曉琴,眼中閃著十分複雜的神色。
上官曉琴歎了口氣,搖搖頭道:“郝君義,我沒有你那樣多情,我和他不像你和那些女人,我隻是認左大哥作哥哥罷了。”
聽到這話,郝君義的臉色稍稍平複了一點,但是他今天的目的,是將上官曉琴帶走,他不能接受他的女人和死對頭同住一個屋簷下。
“既然不是情人關係,那就和我走!”郝君義再一次強調道。
“隻要曉琴願意,我沒有任何意見。”左烜退開一步,不再攔在上官曉琴的身前。
“左烜,曉琴這不是你能叫的,給我收起來!”郝君義怎麼聽都覺得很是刺耳,他都沒叫過,憑什麼左烜卻一直在他麵前叫個不停。
“這個與你無關。”左烜不屑的笑了笑,他很樂意看到郝君義醋意橫飛的樣子。
上官曉琴沒有去管兩個男人的口水仗,也不是她能夠管的了的,她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堅定的回答道:“郝君義,我不會跟你走的,請你離開。”
上官曉琴堅定的回答讓郝君義沉默了下來,他直勾勾的看著上官曉琴良久,然後毅然的轉身摔門而去。
目送著郝君義離開,上官曉琴身上的力氣好像都一下子消散去了一般,跌坐在沙發上,腦海裏嗡嗡直響,一時難以平複下來。
左烜看了上官曉琴一眼,默默的坐到一邊,什麼也不說,他知道,這個時候,沉默遠比安慰要有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