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將軍坐立不安,站在原地來來回回的走,內心焦躁無比。 Ww WCOM
敵軍早已退去,幽州城已然安全,可是容清卻被遼兵擄走。
郭老將軍乃為將之人,並不是不顧手下生死的將領。
尤其是容清孤身犯險,避免了一場廝殺,解去幽州城的困境。
就算容清身份地位,微不足道,但以此功績便是封官為將都不是問題。
“將軍,一個容清換的滿城將士安全,容清應是與有榮焉。”有副將想些能令老將軍安心的話。
另一個副將卻不這麼認為,“隻是一個子而已,死不足惜……”
“呸!”這話被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星子,“忘恩負義!都忘了是誰救的你們!”郭老將軍反而大怒,“滿城鐵錚錚的將士,何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娃跟敵軍對峙?”
“契丹兵馬來的匆匆,不然也不會有今夜之困。”
郭老將軍往椅上一坐,想起之前容清對他低聲的話。
“殿下剛撥去兵馬攻打檀州,幽州卻連夜被圍困,明了什麼?明軍中有奸細存在!如今必須改變戰術,以暗伏攻心為上計,逼退敵軍。”
郭老將軍越來越冷靜,想到軍中有奸細,拳頭往桌上重重一捶,厚聲開口,“來一半人馬隨本將軍去追,本將軍要救回容清。”
他不能坐以待斃!
而另一邊,在夜空之下,本是身著一襲白衣,在月光下看著像是月白顏色的嬌身影,此刻雙手被縛,又被馬車顛簸的想吐的容清,頗有些狼狽。
以一人換取滿城將士的安危,雖大義但代價太大。
因為狼兵來襲,城中將士已怯了心在前。
再加上軍中恐有奸細,而幽州城兵力不比遼兵強盛,隻剩步兵屯守,開城門正麵起衝突迎戰,死傷定是無數。
如此,她隻能兵行險招,見機行事,智退敵軍。
城內所有兵力幾乎全都埋伏在城門口,以伏擊進城的遼兵,確保無一個遼兵能入幽州城。
遼兵想要進城必然困難重重,意識到有埋伏遼兵定然不敢輕易進城。
就算如祜拓那般莽撞好戰的將領也不會冒進。
“蕭大人,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有你們這麼多人看著,難不成還能逃走不成?”把她捆著,實在手疼得很。
“娘的,你是老子抓的俘虜,又不是請的客人,還想穩穩當當的坐在馬車上?”
“祜拓將軍,你覺得你是你娘生的?還是你爹生的?”
“老子沒爹沒娘,從就是孤兒。”
“那就難怪,原來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難怪祜拓將軍喜歡跟娘較勁!”言語之中頗有譏諷之意。
不過祜拓能不能聽懂她就不管了,她隻是實在太聽不得他那句口頭禪,每次聽到祜拓的聲音,她都特別想找石頭塞住他的嘴。
但是作為俘虜,她現在想塞住祜拓的嘴那是不可能了。
祜拓當然不可能善待俘虜,要不是蕭繼,容清怕是連馬車都沒得坐,怕是被托在馬後麵跑那都是有可能。
“你到底是誰?”蕭繼再次問。
“蕭大人何必著急,等見到你們可汗,你們可汗一定知道我是誰?畢竟我們並不是隻有一麵之緣,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