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頭一直看著羅盤,研究了一下這一麵鏡子,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不管了,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魏老頭留下來的話,想必不會騙咱們,咱們幹幹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辦法?這飛船是外星人的,咱們又不知道怎麼停止讓他爆炸,與其呆在這裏等死,還不如試一試魏老頭兒的方法。”馬老道有些焦急地說道。
“嗯。”呂爺爺點了點頭,“我先進鏡子裏麵看看。”
“呂頭兒,不用了,咱們一塊進去,要死一塊死。”龍一哥哥笑了笑,開口說道。“現在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咱們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就這麼一條路走,能走得通咱們就走,走不通咱們就一起死在這裏吧,反正無所謂了。”
“嗯。”我也點了點頭,“呂爺爺,我相信我爺爺,咱們一起往裏麵走吧。”
“那好吧,大家準備好,咱們一起往裏麵走。”呂爺爺說完之後,我們大家便開始準備了起來。
準備了一陣之後,呂爺爺帶頭兒,開始往鏡子裏麵走去。
我也跟在了龍一哥哥的後麵,攥著龍一哥哥手,往鏡子裏走去。
接近鏡子之後,我的頭上一陣暈眩,很快就進到了鏡子裏麵。
進入鏡子的感覺很是奇妙,那種感覺好似靈魂在外旅遊一般。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已經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飄向哪裏,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死是火。
這一刻,我想到了好多事情。
從夜探墳地之時遇見的那一個紅衣女鬼,再到那邪惡的孫寡婦,再到鬼葫蘆,再到馬老道、薑老頭、呂老頭兒、何奶奶,後來又來了龍一哥哥,還有我的夥伴郝文斌、肉墩。
這些人一個個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像一本連環畫一樣。
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朦朦朧朧地看到了幾顆樹。這樹的影子我有些熟悉,好像似曾相識。
“這裏是哪兒?”我不知道自己身邊有沒有人,但還是習慣的問道。
“好熟悉的感覺。”我又嘀咕了一句。
“馬爺爺,龍一哥哥,呂爺爺,你們在哪?”我從地上坐了起來,向著四周看去。
此刻,呂爺爺也揉了揉眼睛,睜開了眼。
或許是在地下我們好久沒有見到過陽光的緣故,這個時候一睜開眼睛,看見陽光,呂爺爺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我在這裏,小鵬子。”呂爺爺衝著我們說道。
“這裏是哪?”我向著四周看了看,決定有些熟悉,那高高的土壩,還有這條河......
“這裏不是會通河北邊的土閘大壩嘛?”還沒有等呂爺爺回答,我看了一眼,就立即反應了過來。
在以前的夏天,我經常和肉墩兩個人來這裏玩,對這個大壩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大壩的年代十分古老,沒人能說清楚這個大壩究竟是什麼人修建出來的。
“怎麼回事?”呂爺爺也感到十分納悶,“咱們怎麼上岸來了?難道是馬老道他們把咱們弄上來的?還是那麵鏡子就是一麵出口?”
“不知道,馬爺爺他們人呢?”我衝著呂老頭兒問了一句,然後迅速地站了起來。
呂爺爺也站了起來,我們兩個人向著四周看去。
向著四周一看,我也放心了,馬老道還有龍一哥哥幾個人都在這附近,有得正在揉眼睛,有得已經坐了起來。
“這是在哪裏?”馬老道看到了我們也衝著我們問道。
“這裏是會通河岸,咱們出來了。”我衝著馬老道喊道。
“出來了?這就出來了,可惜我的那些蟲子啊?原來那麵鏡子就是出口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馬老道有些惋惜地說道。
“若是知道最後一層就一個出口的話,咱們還去哪幹什麼?”馬老道說完,覺得不太爽,又隨即說了一句。
“不好了。”郝教授忽然喊道,“不是隻有一麵鏡子,你們別忘了,還有大爆炸呢,咱們必須快點兒趕到河岸去,否則的話,這地下工事一爆炸,到時候單單靠著河岸上的那些人,根本抵擋不住從地下冒出來的東西。”
“對啊,我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馬老道有些悔恨地拍了拍腿。
“嗯,快點兒去,隻有小蘭那些人,咱們根本對付不了那些東西。”呂爺爺也立即衝著其它人說道。
很快,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連忙向著遠處的河岸走去。
這裏距離我們進去的入口並不是太遠,應該能很快走到。
呂爺爺看了看表,皺了皺眉頭,好像遇到了什麼不解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