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了一趟之後,並沒有發現些什麼有用的東西,反而這個時候小蘭在一旁喊住了我。
“你看,這裏有一個信封。”小蘭衝著我喊道。
“信封?”我連忙向著小蘭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果然在屍體的下麵壓著一個紅色的信封。
小蘭不假思索地伸手將那個信封拿了出來。
“是你爺爺留給你的信!”小蘭有些沮喪地衝著我說道。
“這麼說這裏躺著得真得是我的爺爺了?”我眼睛有些濕潤,卻忍住了沒有哭出來這個時候不是我哭鼻子的時候,眼下這麼多事情亂成了一團,我必須想辦法把這些事情給理順。
小蘭沒有說話,此時小蘭也找不到什麼理由可以用來安慰我了。
我從小蘭的手裏接過了信封,見到信封上寫了我的名字,明顯就是我爺爺的筆跡。
“看來這真的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信。”我勉強笑了一聲,伸手打開了信封。
信封裏有一張紙,裏麵用鋼筆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小鵬,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一定看到了我的屍體。不過你不用難過,這裏僅僅隻是一個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時空的我。你還小,有些事情你可能還難以理解。既然你已經從另一個時空來到了這裏,那麼地下的那些東西你應該也已經見過了,拿著你手裏的那塊天璣石,和這裏的這塊天天璣石,按照我在信的後麵寫得方法回去去幫你呂爺爺,另外,不要去所謂的新疆找另一個我,另一個我或許已經不存在了。”
爺爺的信寫到這裏就完了,後麵的小字都是爺爺留給我使用天璣石的方法。
我大看懂這封信是什麼意思,什麼時空,什麼另一個我,我聽呂爺爺說過,這裏有兩個爺爺,難道爺爺的信裏指得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爺爺為什麼說我來到了這個時空?難道我也跟爺爺一樣穿越了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又想到了小蘭他們說得時間的問題。
“小蘭,你說我和呂爺爺在下麵呆了多久?”我衝著小蘭問了一句。
“三四個小時吧,最多也不超過四個小時。”小蘭很肯定的回答。
“原來是這樣。”我看著爺爺的信,有些明白了。我們明明在洞裏呆了將近五六天的時間,可是小蘭卻覺得我們隻是呆了三四個小時,這裏麵將近好幾天的時差,肯定不是感覺上錯誤,一定是我們超越了某些時間。
對,是那麵鏡子,是最後的那麵鏡子。
我突然想起來最後的那麵鏡子了。當時最後一層什麼也沒有,僅僅有那麼一麵鏡子,我們按照我爺爺的說法走進了鏡子裏,本來我以為那鏡子隻不過是一個可以將我們從地下工事裏送出來的傳送門,卻沒有想到它竟然可以讓我們超越時間。怪不得我爺爺也會在最後一層失蹤,原來不是遇到了危險,而是來到了這裏。
我仔細琢磨著這一切,忽然想到此刻在地下工事裏或許還有另一個我,另一個呂爺爺,另一個薑老頭.......正在往最後一層走去。
我盤算了一下時間,那一批人也應該走到最後一層了。
可是讓我又想不明白的是,雖然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兩個我,但是隻能在這短短的四五天裏我們兩個共同存在,過了今天之後,那一個我還會在通過鏡子穿越到令一個時空,那麼說起來,這個世界還隻能剩下一個我。可是按照爺爺的信裏所說,這個世界竟然有兩個爺爺,並且還共同存在了這麼久,難道是其中的一個爺爺改變了曆史的進程,並沒有繼續通過鏡子去穿越?還是先來的爺爺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後麵的爺爺,阻止了他的穿越?
我疑惑不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個爺爺肯定是穿越過來的爺爺,而原本屬於這個時空的那個爺爺並沒有繼續穿越。我猜測這兩個爺爺肯定見過麵,至於兩個人究竟做了些什麼,爺爺的信裏沒說,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把信看完了之後,就收到了自己的兜裏,並沒有拿給小蘭看。
“把這蓋子蓋上,我們走吧。”我衝著小蘭說道。
“就這麼走嘛?”小蘭詫異地看著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說著,就將那扇棺材的蓋子從地上拿了起來,然後將蓋子蓋在了棺材上。
“走吧。”我拉著小蘭的手,向著外麵走去。
在墳墓的外麵,小綠孩依然趴在墳墓前,靜靜地等著我們。
小綠孩見我們出來了之後,衝著我們指了指洞口。
我明白了小綠孩的意思,彎下腰,將地上的青石搬了起來,快速地將墳墓的洞口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