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你說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了,最後全世界隻剩下你一個人會怎麼樣?”夙悅還記得很多年前在看關於瑪雅預言世界末日的新聞時好友黎敏這樣問道。
“那一定是你人品不夠好,才這麼倒黴!”夙悅記得自己當時如此調侃好友。
聽著遠處傳來的陣陣嘶吼聲,夕陽下夙悅也隻能握緊了手中的劍,繼續徘徊在這讓人絕望的世界。
空曠的街上一個人影也看不見,有的卻也不是“人”。末世降臨已經一月有餘,就算有人活著,在這樣的夜晚也沒人敢隨便出來溜達。沒有了昔日的繁華和人聲鼎沸,有的隻是遠處偶爾傳來的恐怖嘶吼。
“隊長,吃點東西吧!”臨街的一棟居民樓內,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將手中碗遞給臨窗的軍官。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三三兩兩的士兵都是一臉疲倦,房間的床上躺著幾個人卻是異能覺醒者和隊裏的軍官。倒不是特權,而是這些人在白天的作戰占據主導,最是辛苦,自然需要最好的休息。
他們本是寧安城空軍基地的駐軍,末世來臨,空軍基地也沒有逃脫厄運。隨著雙S病毒在基地的快速傳播,上級終於決定放棄基地讓幸存者分批離開基地。
末世來臨一周,電視台最後一次播報節目時,那些雙S病毒傳播最快的大都市街道就已經被喪屍所占據。政府派出部隊協同警察作戰,清掃街道,初期獲得不小的成效,卻也將病毒帶進了各駐軍基地。
寧安城是個小城,末世前這個美麗的小城幾乎沒有發生過重大的刑事案件,薄弱的警力在病毒爆發初期就已無力阻擋。作為寧安城的主要駐軍,空軍基地在病毒爆發初期就積極參加了圍捕行動(初期政府也如禽流感等病毒爆發一樣企圖隔離“病人”),當他們發現這些喪屍無法治愈的時候,喪屍病毒已經在城市裏完全爆發。更不妙的是在初期圍捕中,那些已經妥善處理了各自小傷口的士兵已經沒有逃脫喪屍化的命運。
基地中許多戰士因此在毫無防備中被自己昔日親如兄弟的戰友或撕裂吃掉或被同化。這些生前體質一流的喪屍也比其他喪屍更加敏捷危險。基地剩餘的幸存者企圖離開基地卻遭遇了喪屍潮,而被衝散成小隊或個人。
臨窗而立的軍官名叫左浩是這一隊的隊長,也是隊裏唯一一名二級異能者。左浩原是基地的一名連長,部隊從基地撤離後成了這一小隊的隊長。因為有槍支彈藥加上隊裏陸續有三四人覺醒了初級異能,他們一隊才能幸存至今。隻是路上也折損了不少人手,從離開基地時的四十人變成了現在的二十二人。
雖然知道城裏危險,可是為了食物,他們也不得不到城裏過這一趟,沒想到進城不久便遇到了喪屍群,折損了四人才在傍晚時分擺脫了喪屍群,簡單的打掃了這棟居民樓,暫時安歇。
想到當初離開基地的四十人,不過短短兩個星期已經折損過半,左浩難免憂慮。不過,能夠留下來的自然也是異能者或者實戰能力優異的戰士。
“隊長,你看那裏!”送飯的戰士突然叫道,這個年輕戰士叫徐慶斌是寧安城本地居民,入伍兩年本來今年是要退伍的,沒想到末世更早到了。
左浩抬頭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冷清的街道上竟然有個年輕女子。
“難道是喪屍?”徐慶斌揉了揉眼睛問道。
在這樣的世道,很難想象會有人敢在晚上單獨上街,尤其是女孩子。可若是喪屍,那就絕不會是普通喪屍。雖然離開基地時,上級已經通報,個別地方有舔食者的出現。可是離開基地半月,他們也隻看到過普通喪屍。更別提街上那行走與常人絲毫無差別的年輕女子了。
“也可能住在這附近,實在躲不住出來尋找食物的。”另一個年輕軍官走到窗口望著街上的女子道。年輕軍官叫方竟成,原是剛從N軍校畢業的一名班長,在副隊長(原排長)陣亡後,因為能力不錯加之覺醒了初級土係異能被提為副隊長。
仿佛知道了樓上的窺視者,那女子竟然抬頭往他們所在的單元看了一眼。
“見鬼,她知道我們在看!”不知何時,客廳裏的人都三三兩兩聚集在了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