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納!才喝了多少你小子就不行了,還跟老子吹牛逼說酒吧混的怎麼怎麼樣,估計你也就是賣唱的吧啊?哈哈哈哈。”廳中的左臂文身白人大漢衝著廁所罵罵咧咧,邊笑邊把身邊的空酒瓶向洗手間砸去,身邊的那個保鏢來曆的白人也是嘻嘻哈哈,滿臉的酒氣。
“嘔——去你媽的!沃裏克,老子當時的樂隊不是蓋的,多少票子往兜裏揣,多少妞子往懷裏送,你個傻**懂個屁!嘔——”剛說完外麵酒瓶子砸門的聲音更重了。
洗手間裏滿是令人作嘔的酸味和酒氣,花綠頭發的嬉皮士都快把腦袋塞進洗手盆裏了,邊吐還邊在那罵著。
“真是廢物。不理他了,咱們喝!對了,保羅,以前你是給誰做保鏢,看你身手不錯啊。”
“一般般吧,比起你狼人血統強化後,真是渣渣了。”
“誒,等完成了這次恐怖片,隊長肯定會分給你一個豬玀兌換,像你這麼有潛力,隊長肯定會關照的。聽說上次碰到天神小隊,隊長他們這麼強都被壓著打,隻有逃命的份。”
。。
兩人都是出入輪回的菜鳥,隻好把從惡魔老人們那裏聽來的當作酒後談資了,邊說邊喝著酒。
“話說,這格裏芬怎麼還不回來?這功夫拉出來的屎都快幹了。保羅,你去看看格裏芬,我看看斯卡納怎麼樣了。”
腳下一地的酒瓶,二人起身,砰砰帶倒一片。
鏡頭回到幾分鍾前
“嘔——去你媽的!沃裏克,老子當時的樂隊不是蓋的,多少票子往兜裏揣,多少妞子往懷裏送,你個傻**懂個屁!嘔——”剛說完外麵酒瓶子砸門的聲音更重了。
名為斯卡納的嬉皮青年抬頭看像鏡子,麵容因喝的太多都憔悴了,臉紅的仿佛被蒸過一般。他知道自己的那點酒量,可還是硬撐著陪他們喝。現實世界裏就備受冷落欺辱,地鐵站、馬路邊,說是賣唱,多麼冠冕堂皇啊。人人都把自己當作乞丐,酒吧老板根本連見都不見一麵,每次都是被保鏢毒打一頓趕出酒吧。甚至那次,毀了他視如己命的貝斯……曾經的輝煌,因為吸毒被監禁,樂隊也因此解散,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泡泡一樣。裝滿了浮誇輕浮的飄在虛無,砰的一聲,夢想的泡泡,瞬間變成了泡沫。。
斯卡納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嘲的笑著,熱淚順著眼眶流下,在臉頰上印出兩道淚痕。
“還是這裏好,無窮無盡的強化,玩不完的女人,哈哈,簡直就是天堂啊!嘔——”
當花綠腦袋再次抬起來看向鏡子時,突然心髒咯噔一下,停止了一下跳動,燙紅的臉頰一下子沒了血色,顯得十分蒼白,雙腿顫抖著,褲子被酸臭的液體浸濕了。
嬉皮士斯卡納還沒來得及呼喊,身後刀風呼嘯著掃過他的麵頰,一刀砍斷了他的左半身,麻布袋子上,鏡子上,牆麵上。血花四濺。
鄭吒心裏暗罵,這腦袋上帶的麻布袋子上的窟窿沒挖好,隻有一隻眼睛能看到。。
斯卡納失身的看了看自己憑空消失的左身肩臂,仿佛不相信自己少了一半似得。而後痛感才傳入大腦,慘號著撲開了洗手間門,跑向大廳。
鏡頭拉回
腳下一地的酒瓶,二人起身,砰砰帶倒一片,沃裏克剛邁步走向洗手間,就聽見裏邊傳來一聲慘嚎,斯卡納拖著殘存的右半身蹣跚的跑到二人麵前,鮮血順著剜口不停的噴出,沃裏克一把扶住了他,保羅急忙拿出止血藥劑和繃帶給他包紮。
“傑森。傑森來了!”
這時,頭戴麻布袋子的男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手中的樸刀還滲著血,滴答滴答,濺在地板上。
“媽的,不是說不會出現攻擊我們的嗎!那瞎子故意坑我們!”保羅說著一把扔下身邊的沃裏克和奄奄一息的斯卡納,往大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