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白癡,藏你/媽的頭啊!姐的儲物袋剛剛拿去當掉。姐又穿的清涼,東西唯有塞在那裏才能放的牢靠了。”玉蘭一邊激發符籙,一邊反駁道。
“不會吧?混的這麼淒慘?就憑您這身材相貌,隨便找個有錢修士嫁了,哪怕是做小也行。哪能混到靠當儲物袋過日子的地步呀?”小胖站在場地中間,任由那些術法砸在身上也毫不動容,笑眯眯的跟玉蘭拉著家常。
“操,你這人哪來這麼多廢話呀?你是來比試的還是來泡妞的呀?我告訴你,姐最討厭胖子了。你就省掉那份心吧!”玉蘭姐見符籙未能湊功,又從雙峰之間掏出來一把尺子樣的法器道:“你這死胖子,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我這可是中級靈器,一旦施展開,我可不敢保證能傷不到你!”
“玉蘭姐你盡管來。咱範通再孬也不能當著您麵說不行。投降的話更是講不出口。再說了,厲害不是嘴上吹出來的,你先施展開讓我品嚐下到底有多厲害。我可告訴你啊!我可是很厲害的。你等下吃不消了可不許喊救命啊!”中品靈器在小胖眼裏真的算不上菜。相比於那件尺狀靈器小胖子範通更願意將眼神集中在玉蘭姐的雙峰處,尤其是當玉蘭姐的芊芊玉手從那裏掏摸出一樣樣東西的時候,小胖覺得那動作看起來特別性感,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蘊在其中。
玉蘭手裏的靈器名叫鎮天尺,是她為了參加這次仙林大會特意準備的。為了能夠湊足這筆靈石,她將以前使用的靈器、儲物袋都給賣了。可以說為了買下鎮天尺,她已經傾家蕩產了。作為一名練氣期的散修,中品靈器已經是他們心目當中的神器了。由於有著練氣期頂峰的修為,再配上一把中品靈器,她本身的媚術也有不小的威力。為了更加保險些,她將剩餘的靈石全部買了符籙。因此,她對自己能夠從小組中出線還是有著很強的自信。她本身的賠率也是小組中最低的,隻有一賠二。可見她的信心乃是基於實力之上的。小胖的賠率之所以會那麼高,這跟他抽簽的第一個對手有很大關係。可以說,博彩業者每人會看好他能夠闖過第一輪的。
玉蘭將靈力輸入鎮天尺後,道了一聲‘去’。那鎮天尺飛上了半空足足有兩百米高,接著尺身急巨變大。原本打火機大小的鎮天尺猛然間變的如半根屋梁般大小。然後裹挾則無盡威能從兩百多米的高空向著小胖頭上砸了過去。“死胖子,這東西很沉的。你可別硬撐。砸到你會死人的。”玉蘭見小胖看著鎮天尺砸落下來,似乎已被嚇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既不放出靈器防守,也不朝旁邊避讓。生怕胖子會被砸死,忍不住出言提醒了起來。
裁判長的判斷也和玉蘭差不多,以為小胖被鎮天尺的聲勢嚇傻,忙打起精神,準備在小胖重傷時候施以救助。畢竟,這個擂台由他主持,選手在比鬥中丟了性命,他的臉上也不太好看。
看似已被嚇傻的小胖突然展顏一笑道:“美女,你也用不著搞這麼大一根吧!你的胃口太驚人了。”
“靠。”玉蘭沒想到小胖在這種時刻竟然想的還是尺寸問題,差些被他氣的暈了過去。
裁判長本已提起一口氣,好隨時對小胖提供救助。這口氣被小胖一句話給生生泄掉了,難受的他差點吐血。
小胖卻拉風的舉起手中的烈火扇,朝著離頭不足十米的鎮天尺輕輕一煽。扇影閃過後,那鎮天尺突然變成了一根燃燒的木頭,在即將砸到小胖頭頂的那一刻化成了灰燼。
“啊!我的鎮天尺,你這死胖子快賠我的鎮天尺。姐今天跟你拚了,有你無我,有我無你。咱倆今天隻能有一個活著走下台去。”玉蘭傾家蕩產買來的中品靈器,頭一次拿出來使用就被小胖一扇子燒成了飛灰。你叫她如何能不感到肉痛,簡直是心頭在滴血呀!
玉蘭就如一鄉間潑婦般衝了上來,對著小胖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小胖不擋不躲,開著護罩,任由玉蘭姐發泄。一通發泄過後,玉蘭姐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擂台上,嚶嚶哭泣起來。
“還比不比?”裁判長看不下去了,就走到玉蘭姐身邊柔聲問道。
“比?還比個屁!”玉蘭姐止住哭聲,紅著眼瞪視著裁判長道:“老娘靈器都毀掉了,那個死胖子就像是躲在烏龜殼裏麵的烏龜,你叫我拿什麼去打破他的龜殼?用牙齒嗎?你看看,我剛才咬了一下,牙齒都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