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還喝不喝了。”魏曉鑫看著麵前的孫浩,她的視線已經模模糊糊的了,如今的她,已經在孫浩的屋子裏,陪著孫浩吹了不少的啤酒,而孫浩就好像是喝不醉的一樣,依舊站在那裏,很安靜,可是她,真的是已經有了三分的醉意了。
要知道這小妞以前可是在ktv裏上班的,喝酒簡直就是小意思,就是一般的東北大漢都喝不過她,可是這時候,她才算是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孫浩簡直就是個酒桶子,好像永遠都喝不醉的一樣。
“喝啊,怎麼不喝呢,對了,你說的事,是真的嗎!?難不成你們這些人的工作,還要受到什麼所謂的黑道的製約!?要是這樣的話,那你們的收入,豈不是太少了,拉皮條的抽成,派出所的拿分紅,黑道再攙和一腳,我看,最後的結果,怕不是比做工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孫浩將手中的一貫啤酒一飲而盡,而後又拆開了一瓶來,遞到了此時也一飲而盡的魏曉鑫的麵前,看到她那有些淒苦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孫浩竟然會生出一種心疼的感覺來,他不由自嘲一笑,看樣子,他也是不能免俗的人啊,人,和神之間到底有什麼差別呢!?
神擁有超凡的能力,在某些領域上,做到了人做不到的事,這或許就是神,亦或者說點燃了神火的才可以叫做神,但是孫浩的心裏,對於神的定義,似乎越來越模糊了,亦或者是越來越清晰了,看似有些矛盾,但是其實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不會有矛盾的感覺。
現在的孫浩,他所能夠展現出來的力量,對於整個地球上六十多億人來說,他就是神,但是,他卻不是神,意思就是這樣,看似有些矛盾,可是卻是如此,孫浩現在的力量,足以和神明媲美,他要做什麼,誰都阻攔不了,因此,在地球這俗世之上,他就是真正的活著的神明!
可是,在真正的神明麵前,他又隻是一個凡人,這就是矛盾的根本所在,是不能用言語上去述說的,而孫浩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也知道本質是怎樣的,他輕輕的笑著,也沒說什麼,因為,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想,要去理解。
“倒是比做工強一些,隻是真的很累,什麼都去掉的話,一個月真正拿到手中的也沒有多少,要是有誰可以幫我將那該死的黑道和拉皮條的都弄死該有多好,唉……”魏曉鑫苦笑著,知道自己說的話,都是醉酒之後的話,不作數,也沒可能實現。
神,可以幫助一些凡人實現他們心裏的想法,從而得到他們的景仰,孫浩輕輕的笑了笑,道:“或許你的想法很有可能成為現實。”
“我說孫浩,你別逗我了,怎麼可能,那可是黑龍會的老大,誰能鏟除他,況且即便是他死了,還會有數不清的黑龍會會冒出來,這些都是製止不了的,人心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越是希望他不存在,可是他偏偏就存在,所以說,你想做,即便是殺掉一個黑龍會,雨後春筍會冒出來無數個黑龍會,怎麼破!?”
魏曉鑫苦澀的笑著,孫浩也是靜靜的站在一側,卻感覺現在的他好像有一種啞口無言的感覺,被一個女人教訓了,而且還是一位小姐,孫浩苦笑,但是說實話,他卻從這魏曉鑫的嘴裏,得知了不少的道理,至少她說的很多事情,都是孫浩沒有想到過的,是孫浩沒有料想過的,都很有道理。
“是我錯了。”孫浩笑了笑,很誠懇的道了歉,雖然沒有道歉的必要,但是他還是道歉了。
“你真逗,跟我道什麼歉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姐,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貨色,沒必要,就是你,都瞧不起我,連動我的心思都沒有,我知道我髒,髒的很……”說到這裏的魏曉鑫沒有說下去,一口啤酒灌了下去,卻是打了個酒咯,孫浩笑了笑,道:“妹子你真逗。”
“我哪裏逗了,說的是實話而已,你要是不嫌棄我,那就你上了我啊,我看你才不敢呢,膽小鬼。”說這話的魏曉鑫,真的是將一雙美腿分開,按一份任君品嚐的模樣,或許常人會心動,但是孫浩卻沒有多少的感覺,他笑了笑,道:“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許一定會如狼一樣的撲過去的。”
“那為什麼現在不呢?”魏曉鑫也好奇,坐了起來,看著孫浩,一臉的好奇模樣。
“現在的我有妻有兒,你說我還有那個必要去做嗎?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或許我也是到處留情,但是我留情,負責,不像是某些人,留情之後,轉身就走,我留得情是能夠付得起責的情,而也是得到了女方的同意,你說我這麼做,對不對!?反正我感覺我自己是對的。”
孫浩笑了笑,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有時候能有個人互相傾訴,其實也是不錯的,至少麵前的這個叫做魏曉鑫的女人,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傾訴對象,她不會刻意的恭維孫浩,也不會像是孫浩的女人那樣,對孫浩的話,言聽計從,因為她是一個和孫浩沒有多少交集,各有各的事情,可以隨時給孫浩當頭棒喝的一個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