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一切都是為了好啊,況且我娘說了……”
陳陽打斷少女的話道,“是不是我丈母娘說,隻有在烈火中煎熬才能磨煉一個人的意誌!”
“我娘可沒說過,她說男人天生就是賤命,不能對男人太好,不然他們不懂得珍惜!”少女一本正經的說道。
晴朗的天空上飛過一大群烏鴉,陳陽額頭上泛出一串黑線!
極品的少女,極品的丈母娘,陳陽真希望早點見到自己的便宜丈母娘!
“夫綱不振啊!再這樣下去,就算成為絕世強者也會被人笑話,我一定要想辦法重振夫綱!”
陳陽經過一番努力,終於結束的最後一段艱苦的旅程,隻要越過眼前的長風坡,便回到陳家莊了。
長風坡是黃景峰和洮洞峰之間的山坳峽穀,寬半裏,長三裏,地勢平坦,由於周圍的山峰高聳入雲,南北季風唯有從這裏才能通過,使得峽穀的強風一年四季的刮個不停,故此被取名為長風坡。
陳家莊想去往鹽城,必須經過長風坡,不然得翻越萬丈高山。
盡管陳家莊基本自給自足,但是比如食鹽之類的生活必需品,還需要去鹽城采購,長風坡的重要性對於整個陳家莊不言而喻。
調皮搗蛋的少女竟然突然轉了性子,把芸霽收入靈獸袋中,隨即取出鏡子,精心裝扮了一番,爾後乖巧的跟在陳陽的身後,甜美的笑著,簡直是完美的小媳婦形象。
“沈洪剛,你到底交不交人?”陳澤叱喝道。
“你的狗眼沒有看到上麵的字嗎?此山由我開,此樹由我載,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錢!”狗腿子庾盛才得瑟的笑道,“想要我們少爺放人也行,得交錢!”
“這裏是長風坡,我陳家的地盤,沈洪剛你竟敢在這裏攔路搶劫,莫非你想與陳家莊為敵?”陳澤冷聲笑道。
“哈哈哈……長風坡什麼時候成了陳家的地方了?眾所周知,在千年前這裏便是我雄劍堡堡所有!”沈洪剛大笑道。
雄劍堡和陳家莊接壤相鄰,一直摩擦不斷,雄劍堡的實力不如陳家莊,不過雄劍堡沈家是鹽城李家的外親,仗著有鹽城李家在背後撐腰,時不時的會挑釁陳家莊,但是敢這樣公然的找茬,還是第一次。
“放你狗屁!千年前你們的祖宗在刨茅坑,一百年前連雄劍堡都沒有,長風坡是你們的麼?何況有界碑為證,事實勝於雄辯!”陳澤指著刻有‘陳家莊長風坡’的界碑道。
砰……
陳澤順勢跳起,高抬右腿,爾後用力的劈下,腿風淩厲,石破炸響,界碑好似豆腐般四分五裂,石濺灰飛。
“現在沒有了所謂的界碑,從今兒開始,這長風坡便是我雄劍堡的!”沈洪剛邪笑道,“你瞧這小妞長得細皮嫩肉的,小鳥依人直想讓人親上一口,用來暖被一定很體貼,如果你們不給買路錢的,也行!我把她帶回去當小妾!”
“你別過來!”陳青霞害怕的吼道。
沈洪剛不懷好意的朝陳青霞一步步走去,陳青霞拚命的掙紮,但是她的雙手被壯漢鎖住,使出全身力氣,掙脫不掉。
“沈洪剛你敢!”陳澤怒吼道,同時朝沈洪剛奔去。
“不敢?”沈洪剛大笑道,“這天下還沒有老子不敢的事情!”
沈洪剛伸出左手,欲要摸陳青霞粉嫩的臉頰。
“給老子把你的狗爪子拿開,不然死!”
“陽子哥……”陳澤和陳青霞順眼望去!
三個月前,陳陽為了全族的安慰,嫣然跟隨三個武王境的強者而去,本來以為再也見不到陳陽了,沒有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陳陽突然出現了。
沈洪剛轉身望去,嘲諷道,“喲!這是不是陳家莊的天才飯桶麼!飯量大,脾氣也大啊!”
“你敢威脅我家少爺,活得不耐煩了!”
庾盛才帶領三個侍衛大漢向陳陽襲來。
“陽子哥……”陳澤和陳青霞兩人擔憂的吼叫道,
在他們的記憶中,陳陽曾經走火入魔,不能動用一絲真氣,和尋常人沒有什麼區別,萬萬不是這些惡賊的對手。
陳陽麵對一群如豺狼般的惡賊,沒有絲毫的慌張,天塌不驚的微笑而立。
砰砰砰砰……
正當陳澤去救援陳陽的時候,隻見陳陽身形輕晃,輕鬆的躲避開惡賊的拳頭。
隨即,行雲流水的連踢四腳,一杆惡賊的身體好似皮球飛出,骨碎血濺,像死狗般落在地麵上一動也不動,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