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們之間何時曾兩立過了?你想戰,我陪你戰便是了!”
“這麼說你今天為了那小子,硬是要和我撕破臉皮、血戰到底了?”甘清泉臉色想寒寂的冬夜一樣陰沉,“挑起離火門和蕭家之間的戰爭,你可付得起責任?”
“在封城地界裏,別人怕你離火門,我蕭家卻不怕,你們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我替蕭家一應接下了!”何牧絲毫不退步的說道,“不過作為半百年亦敵亦友的對手,我得提醒你一聲,如果再一意孤行的話,不僅將與我蕭家為敵,更是與鹽城陳家為敵!”
“鹽城陳家?你以為扯了虎皮,我就怕了你不成?雖然那陳家是你蕭家的宗親,但也非你們隨便能動用的!”甘清泉冷聲道。
“陳家確實不是我們能指揮得了的,但是你要對陳少不利,那就另當別論了!”
甘清泉的心裏突然一沉,感覺到何牧話中有話,不得不謹慎,免得為離火門惹來滔天大禍來。
“什麼陳少?老匹夫,你給老子說清楚!”甘清泉不是愚笨的人,不然也成不了離火門掌握實權的長老,心中已經猜測了七八分。
“陳少便是鹽城陳家的族人,陳少的天賦你已經看見了,你認為如此驕陽,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陳家會放過你?老東西是戰是合你要想清楚,退一步海闊天空,免得萬劫不複!”何牧說道。
雖然蕭家不怕離火門,但是真的開戰,必然會付出代價,如若能講和,再好不過了,這符合雙方的利益。
甘清泉心裏一沉,想不過妖孽少年果真是鹽城陳家的人,而陳家的凝聚力超乎常人想象,就算外人傷他們一個普通族人,他們也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戰鬥起來個個都是瘋子,不要命!
何況現在的陳家出了一個武王境的超級強者,此人正是當年的陳氏雙雄之一的陳乾海,在十幾年前同樣是妖孽的存在,縱然剛入武王境,恐怕力戰武將二三重的強者不在話下。
而離火門最強者不過半步武王境,陳家可不是離火門能夠招惹得起的。
更何況另一個陳氏雙雄,既陳陽的父親,雖然在十幾年失蹤,但是誰也不敢肯定他一定死了,當初消失的時候,憑著武侯八重的修為,硬生生的斬殺了一位武王境的強者,這一戰名震萬裏。
如果這樣一個比陳乾海還妖孽的家夥還活著,根據他驚人的天賦,恐怕現在已經是武皇的絕世高手了,甚至成就武宗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為陳陽的父親無人能判定他的生死,故此這些年陳家雖然積弱,但是卻沒有一個勢力敢對陳家動手。
甘清泉沉思了片刻,不甘心的說道,“既然賈家不知好歹的冒犯陳家聖族的天顏,咎由自取,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盡管甘清泉出道以來從未向人低頭過,但奈何現在的陳家實力強勁,頃刻之間便可讓離火門灰灰湮滅,形勢逼人,甘清泉不得不妥協。
何況他收賈非帆為徒時間不長,除了賜下一件靈器,並未傳授任何功法戰技,隻是表麵上的師徒知名罷了,感情並不深厚。
“師傅,賈師弟可是你的親傳弟子啊!師若同父,徒即是子,殺子大仇怎能不報啊?”夏玉康踏空飛來,情緒激動的說道。
夏玉康和賈非帆有近十年的交情,雙方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為了出人頭地,兩人甚至一起幹過不少殺人越貨的事情。
“閉嘴,為師的事情豈是你能管的,我意已決,如若再無理取鬧,休怪我把你逐出師門!”甘清泉厲聲說道。
夏玉康悲憤無比,望著遠方的陳陽,緊緊的咬著壓根,雙眼中滿是滔天的恨意,通紅,欲要冒出熊熊烈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