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真的是半步武侯境?連這種攻勢也能正麵扛得下來,還真是變態!”
夏玉康是武侯五重的強者,隨意的拳腳擁有萬斤之力,運用戰技更是威猛,而陳陽隻有半步武侯境,能越級挑戰武侯四重的高手已經是他的極限,麵對夏玉康的攻勢,陳陽有些被動吃力,不過他依舊正麵硬抗了下來。
半步武侯境應戰武侯五重的強者,招招硬抗不落下風,這簡直在挑戰常識,這妖孽太變態了!
“傳說鹽城陳家千年前是聖武家族,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擁有這等天才驕陽,何愁不能再崛起?”
“夏玉康算是提到鐵板上了,看這架勢,他已經奈何不得陳少,我估計最終會是一個平手!”
“平手?你太高看夏玉康了,雖然陳少現在處於下風,但陳少深藏不露,還未發力呢!一旦動用拿手絕技,夏玉康隻有落敗的份!”任剛強接口說道。
“那賈非帆咎由自取,作惡多端,陳少清除掉一個惡霸,讓一方平安,乃是善舉,搞不懂夏玉康為何這般嫉恨陳少?就算師兄弟關係再好,也不至於不顧一切的生死相鬥吧!難道他就不怕事後麵臨陳家的怒火麼?”蕭家的一個子弟出聲道。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我聽離火門的人說,夏玉康和賈非帆關係很不一般,其中有不為人知的基情啊!”
“嗬嗬……斷袖之癖麼?夏玉康長得人模狗樣還玩這一套,果真激情無限啊!離火門的風氣可真好!”蕭鵬鳴故意大聲的說道,離火門的人一清二楚的聽在耳朵裏,怒火中燒,可惜如此緋聞是從離火門裏傳出,他們無力反駁。
“甘老頭,你這麼多年也沒有找一個婆娘,留一個種來,莫非你背地裏也養了小白臉?你的徒弟是跟你學的吧?”何牧毫無顧忌的大笑道。
“老子一生追求武道,清心寡欲,行的端坐得正,像你老東西大把年紀還留戀煙花之地,遲早精盡人亡,患上柳花病!”甘清泉憤恨的說道。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總比變態亂搞基情的好!”何牧的笑聲在殿中持續回蕩,笑得臉有些抽筋了。
甘清泉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紅,心中的怒火燒得厲害,嘴唇都幹裂起來,憋屈得想吐血。
甘清泉平時隻指點徒弟在修煉上的迷惑,生活上的事情從不過問,甘清泉心裏不信二弟子會幹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不過既然有這般謠傳,便不會空穴來風。
如若是真有其事,定斬不饒,他縱橫封城方圓數千裏,他丟不起這張老臉!
“師傅,夏師弟性情耿直坦率,不可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他們都是汙蔑!”馮琅立即說道。
“你不用勸慰,為師還沒有老到眼老昏花的地步,心中有數!”甘清泉陰沉的說道,同時暗暗的吸氣,暫時平息了怒火,這裏不是管教徒弟的地方。
夏玉康不斷施展著拳腳功夫,如火如荼的與陳陽激戰在一起,專心致誌的搏鬥著,誓死要把陳陽斬殺掉,為賈非帆報仇,場外的一切不曾知曉,也未曾料到被人爆料,如今他的名聲已經臭得不能再臭,就算結束戰鬥,首先將麵對是甘清泉的怒火。
“還真是頑強……縱然你是磐石,但我是武侯五重之境,真元比你雄厚無數倍,磨也能把你磨死,而這樣一點點把你折磨至死,才能消我心頭之恨!”夏玉康邪笑道。
“逞口舌之快的人我見多了,可惜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你也不例外!”陳陽一臉輕鬆的笑著。
“萬火烈獄……”
夏玉康再次發狠,雙腳攪動,無數的火浪泛起,一波波的推進,光火衝天,隨著火焰急速增多,積累濃縮,醉紅的火光漸漸的漆黑起來,似有似無的傳來一股股硫磺的味道,仿佛打開了地獄之門,隱約的聽得見鬼魂的吼叫聲。
轟隆……
陳陽揮拳過後,又是一聲巨響,大殿微微的震動了數息,陳陽身體不由自主的倒滑,同時用力舒展脊梁,一道道的罡氣迸發出來,那彷徨來自地獄的火焰巨浪被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