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蔡銀丹走在馬路上,談論著她和張照的感情曆程,看著她臉上不自覺的浮現的笑容,感覺到,其實女孩子需要的是什麼?不就是一個可以依賴的男人嗎?不圖男人有錢,不圖男人多帥,隻要真心真意對自己好,那就可以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都是很好滿足的。有些男的,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十惡不赦,但是他對自己的女人好,女人也會跟著他不離不棄,甚至不惜被社會唾棄。陳璧君對汪精衛不就是這種感情嗎?這時我們走進路邊的小店,買了一個iPad的鍵盤套,花了我一百多大洋呢,好心疼啊。店裏正在放著一首梅豔芳的老歌《女人花》。
“……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隻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叢。
……
遍地野草已占滿山坡,孤芳自賞最心痛。
……
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女人找男人就像賭博。下對了賭注,可能一輩子幸福;下錯了賭注,就可能賠盡一輩子的幸福。這男人啊,也千差萬別。正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男人是會變的,現在對你好,不見得會一輩子對你好。男人有錢就變壞,那麼有錢的男人也未必壞。可是誰有前後眼,誰又能穿越到未來去見證呢?唉,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沒有選擇的女子都想去選一個,選到的有時卻寧願沒有選過。
就拿眼前的蔡銀丹來說吧,誰能說高中時張照對她不好?可是誰又能保證以後一直會這麼好?
“張照對你那麼好,你是不是很感動?”我走出小店問道。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蔡銀丹不假思索地說道:“那是自然。後來他快高考了了,他問我想考哪個學校,我告訴他,我想考北京外國語大學。然後他就去外麵全托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他沒有聯係我,我也沒有他的信息。後來他真的考上了北外。錄取那天,他跟我說,我真的考上了,我在北外等你!”
“好溫馨的場麵,為了你他竟然會去玩命的學習?”不知不覺中我們竟然已經回到了學校,進入了校園。學校裏的人並不是很多,走在學校的長廊裏,還挺清靜。
小蔡重新把她那少女情懷隱藏了起來,臉色也恢複到了正常。繼續說道。“是啊,這個也很讓我吃驚。要知道,以前的他根本就不喜歡學習,成績在年級也就中等。沒想到他利用高考前這最後的時間,證明了自己,更證明了他對我的愛。”說完,小蔡又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又害羞了。肯定臉又紅了。
“你啊,已經深陷其中了。”我搖搖頭說道。小蔡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特別愛害羞。別說一提那些敏感話題了,就算是不小心被男生碰一下,臉也會紅。“那麼,你們在一起至少也得六年了,這可是漫長的馬拉鬆啊,你們有沒有那個啊?”我知道她的臉還會紅,因為問道敏感問題了。但是我也很好奇。
“其實,我是很傳統女孩子,家教也很嚴。所以,我們在一起,除了牽牽手,偶爾樓樓抱抱之外再也沒有越軌的舉動了。”
“真的嗎?沒有親吻嗎?”我進一步問道。
(“我,我們,有過幾次。不是很多。”小蔡的臉已經通紅了。
“真的?誰主動啊?”我有點得寸進尺了。
“能不能不問這個?我不想說。”蔡銀丹漲紅著臉還想拒絕我。
豈能這麼便宜。我伸手一把拉過她的手,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你要告訴我!看著我的眼睛說!”
小蔡並沒有掙紮,瞪大了眼睛無助地望著我說道:“他主動的時候多。”
“什麼感覺?”我扶住她的肩膀問道。
“啊?感覺……沒有什麼感覺。隻是好像他的感覺挺大的,有幾次感覺他快控製不住自己了。”
“哦?你怎麼做的?”我靠近她的臉,繼續問道。
“我就把他推開了。”
“他能願意嗎?”
“有時他也會不願意的。但是他會努力控製自己,然後對我說,他失態了,跟我對不起。其實我感覺自也挺對不起他的。”
“為什麼感覺對不起他?是他在欺負你啊!”我摟住蔡銀丹的脖子,說道。
“因為聽說好多女生在沒結婚之前就和男朋友那個了,我沒有,我不敢。”蔡銀丹低下了頭,不看我了。
“別聽那些人胡說。千萬不能給男生甜頭,否則被甩了你就完了!他們沒一個肯負責的!”說著我用手托起小蔡的下巴,讓她繼續注視著我。
“他,他不會的,他說他要照顧我一輩子,不會對不起我的,我相信他。”小蔡睜大眼睛說道。
我急了,“總之,你是我的!”說完這句話,我一口就吻了下去。把舌頭伸進蔡銀丹的嘴裏,使勁地攪動起來。“你幹什麼,你……”小蔡已經說不出話了。瞪大的眼睛漸漸地眯了起來。後來她嘴裏的舌頭也不禁動了起來,和我的舌頭在一起不停地攪拌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一刹那,我感覺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蔡銀丹把我推開,用手抹著自己臉上的唾液,說道:“你夠了沒?”
“沒夠!”我一把又把她摟在懷中,鼻子挨著她的鼻子,眼睛注視著她說道:“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說完又吻了下去。)
……
推開了宿舍的門,發現宿舍裏隻有範銘瑄和楊雅惠兩個人。吳安妮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去找寧大少了。範銘瑄正在擦地,看見我們回來,打了個招呼,繼續忙起來。我們看到曾經蒙了一層灰的桌子已經被擦得幹幹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