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周的周四周五,討厭的月考終於來臨了。這些天複習的昏天黑地,睡眠嚴重不足,坐在考場上感覺頭暈腦脹的。我們這月考,八門都考,每門都要複習,難度真的不是初中能比的。而且考完試還要上晚自習,也真是有創意。要知道我初中,考完試可是就放學的。
按照慣例,考完試大家都在那議論一下考的怎麼樣?晚自習正好如此荒廢。因為是考試,班裏沒有老師,陳老師也沒有出現。全年級就一個值班的老師,他在辦公室一坐,每隔十分鍾轉一次,時間把握了好了,就可以了。也是考完試,因此大家都很活躍。大家都湊在一起快樂的聊著。
“魚頭,考的怎麼樣?”我先發製人。
王思琪搖搖頭,說道:“這次完了!可能要坐後麵去了!”
“於奧彤你呢?”我又問前麵的小可愛。
“我啊,我能不說麼?你就別問了,考的太慘了,什麼都不會。”於奧彤捂著嘴道。
她為什麼要捂嘴呢?好奇怪啊。“劉睿川呢?”我問了一句。沒人理我。
我扭頭一看,他趴那一動也不動。
“喂,劉睿川,你考的怎麼樣?趴著幹什麼?怪嚇人。”
“我啊,考成啥樣也無所謂啊。別打攪我啊,我再趴一會兒,太困了。”
“你怎麼那麼困?”我推推他,問道。
“晚上熬夜打遊戲呢。”他也不抬頭,就哼出那麼句話。
“我還以為你看書呢。”我不知道哪裏來的怒氣,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不學習,不學習。”他覺察到我推他的力道變大了,便聳聳肩,示意讓我別理他。
“不理就不理!我再理你,我就跟你姓!”氣死我了。我賭氣拿出剛剛考完的試卷,無聊的瞄著。後這時麵的王思琪搭腔了“傻麅子就是傻麅子,你跟他姓也是姓劉啊,你倆一個姓!。”
“是啊,我被氣糊塗了。”我才醒悟過來。
這時於奧彤和同桌孟文慧,魚頭和同桌田時軒都笑了起來。弄得我還挺尷尬的。
這個時候劉睿川卻抬起了頭,腦門被胳膊撂的都是紅印。隻見他一拍桌子,回過頭,對王思琪喊道:“王思琪你要瘋是麼?能不廢話麼?信不信我把你嘴堵上!”
聲音很大,剛才還吵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王思琪有點不服氣,在那嘟嘟:“你神氣啥?天天睡覺也不複習,等你考的成績太差了,恐怕這個座位不保!你怎麼這麼牛?到時候也可別換位兒。難道你不願意和傻麅子作同桌了麼?”
王思琪這一提醒,像是戳中了他的肺管子,他的臉憋得通紅,半天才冒出一句話:“我,我沒想這麼多!”
我這是正在氣頭上,一來是考試考的不理想,二來是家裏出了點事,三來對劉睿川這些日子不學習迷戀網絡遊戲生氣。於是沒好氣地對劉睿川說道:“劉睿川,我告訴你,要是換座位了,別想和我再坐在一起了,我煩你!”
說完這話就後悔了。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其實我還真的不舍得和劉睿川分開,隻是他最近的狀態讓我有點上火。
劉睿川顯然是被我的話驚呆了。半天沒說出話來。他也不敢趴著了,隨意從書箱裏掏出一本書,在那裝模作樣的看起來。我也沒理他。
放學後,劉睿川傻傻地一個人在後麵跟著我和王思琪。我們和魚頭有說有笑,他卻默不作聲。到了小區,我們王思琪進去了,劉睿川隻說了句“再見”就離開了。弄的我心情也是糟糟的。
忍不住,到家之後把書包扔在書桌上,就拿出手機開始給他發扣扣。
牽著烏龜去散步丶“在嗎?”
被牽住的烏龜:“在了。”
牽著烏龜去散步丶“你怎麼了?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
被牽住的烏龜:“我覺得我對不起你。”
牽著烏龜去散步丶“對不起我?”
被牽住的烏龜:“嗯,因為我不想學習,讓你難堪了。”
牽著烏龜去散步丶“難堪?”
被牽住的烏龜:“嗯,我學習不好,跟你在一起,你覺得很丟人吧。”
牽著烏龜去散步丶“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被牽住的烏龜:“你不說煩我嗎?”
牽著烏龜去散步丶“嗯,我說了,我就煩你。”
被牽住的烏龜:“好吧,對不起,讓你心煩了。”
沒話了!他這叫什麼態度!我決定不理他了。可是我心裏別扭,找誰聊聊天呢?嗯,對了,我翻著聯係人,找到了魏海老師。好久沒跟老師聊了。其實我是不排斥魏海老師的,可是一個學生,沒事老跟老師聊天,想想就可怕。畢竟師生是一對兒不可調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