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怪我呢?如果我要是打了招呼的話人家還會站在那裏嗎,估計早就離開我的攻擊範圍了,還打個毛線啊。”鄧玄飧為自己辯解道。
站在窗台看風景的李塵幸災樂禍的說道:“幸好我被那個家夥給打傷了,沒有跟你們一起上,不然……嘖嘖,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等一下我還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那個家夥。雖然我並不喜歡他。”
“哼!李塵,別以為你的階段比我們強就可以幸災樂禍。越級的事情經常有發生,有種等我身上的傷好了以後我們來單挑一場啊。”一個全身都被包著紗布的人躺在床上叫囂道。
李塵輕笑一聲:“嘿嘿,好呀,希望不要等到我畢業了你的傷還沒有好,那樣的話我可就不等你了。”
“你!找死!……啊!”全身被包著紗布的人剛欲起身,身上的疼痛就讓他再次躺了回去。
李塵站在窗邊歎息道:“哎,老人家,趕快把傷養好吧,小心
閃到腰了。”
瞿雲毅正好從們外進來:“大家很樂鬧啊。考核通過了大家很開心吧。”
“開個毛線的心啊。”腳被紗布包著吊起來躺在病床上的羅紋埋怨到:“戰前明明說好了的隻用我們最高級別的單體玉法,而鄧玄飧呢?靠,這麼大的一個玉法把我們都炸在床上來了。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
鄧玄飧爭辯道:“這個能怪我嗎?我除了這個玉法以外其他的單體玉法都沒有什麼用,群體的我也就知道這個是我最強的了。誰叫某些人在商量對策的時候沒有問我們都有一些什麼樣的玉法,所以這個也不能全部都怪我,他也有責任啊。”說著,鄧玄飧就朝著瞿雲毅指了一下。
“軟,怎麼又扯到我了。啊!我突然想到還有事情要做,失陪了。”看見形勢不對,瞿雲毅立刻準備閃人了。
李塵趕緊到:“是啊是啊,怎麼可以扯到我們瞿兄呢?你說對吧,瞿兄。走走走,我們吃飯去,不了他們了。”
在快要出門的時候,瞿雲毅回過身來說道:“對了,你們都記得後天下午去報道,沒去的會出事,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報道報道報個毛的道啊。”羅紋躺在床上說道:“我們都傷成這樣了,還報什麼到,你以為我們都跟小強一樣打不死啊。”
瞿雲毅到:“這個你們放心,明天就會有老師來幫你們回複傷勢的。我們走吧,吃飯去。”
兩人走出學校的醫院以後就直接向學校的食堂走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食堂早就已經是人山人海了。看著這裏的人,瞿雲毅有些後悔來這裏了。雖然這裏的在招生的期間是免費的,但人也太多了吧。看著維護次序的老師,兩人隻好硬著頭皮去排隊了。
看見時間還需要一段時間,兩人開始寒暄了。“上次把你的手打傷了,你不會怪我吧?可不要偷襲我啊。”
站在前麵的李塵回過頭來笑著說道:“我怎麼會怪你呢?雖然那個時候我很想把你暴打一頓,不過後來看見他們躺在床上的樣子突然就有點感激你了。怎麼會怪你呢?著頓飯我包了,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事互相照顧一下。”
“好!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不過……這頓飯還是你請。”
“好呀!”李塵陰險的笑著答道。
瞿雲毅看著就突然覺得這裏麵有什麼問題:“不對!這你的飯是不要錢的你請個什麼勁啊。”“嘿嘿,被發現了,那就下次再請你吧。不過你上次打我,我現在很不爽耶,總要找個人出氣吧。”
兩人正在談話的時候,幾個人趁著他們不注意插到的李塵的前麵。李塵反過身來把手搭在那個插隊的人的肩膀上,說道:“喂!同學,插隊時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那人反過身來一臉陰沉的說道:“怎麼了,插了就插了,有什麼問題嗎?還是想幹架?”說著和他一起插隊的人都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