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小景開始和初音形影不離,卯足了勁讓初音和她的關係變得親密,親密,再親密。
瑾小景簡直黏初音黏到了極點,幹什麼都要和初音一起,這讓瑾家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各種羨慕嫉妒恨,當然包括瑾老爺。
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親一個小丫頭而忽略自己這個親爹,擱誰誰都想發脾氣。
還有瑾家的那些仆人,特別是從小就伺候瑾小景的那些,都覺得自己才應該是和小姐關係親密的那個人。
是初音,這個外來人,搶了本該屬於自己的那份榮耀。
於是,有人的日子開始難過了
“初音,你來把這些布搬運了。”
瑾老爺的喊聲
“哎呀,對不起啊,今天恰好沒有熱水了,你一天晚上不洗腳有沒有什麼關係。”
燒水丫頭尖聲細氣的回答。
“初音,你真以為小姐寵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看看你掃的地。”
總管的責罵聲。
初音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麼多的刁難,小姐就算黏自己,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身旁。
她也不敢向小景訴苦,畢竟自己真如他們所說自己就是個外來戶。
初音明明看到那麼多搬運工都閑著,卻偏偏叫自己。
明明看到還有那麼多熱水,卻說沒有。
明明自己已經掃的很幹淨了,一轉眼就看到地上有了髒東西,賴到自己頭上。
難道自己不應該和小景做朋友嗎?
為什麼?他們都要這麼針對自己。
初音一邊在瑾小景麵前強顏歡笑,一邊萬分疲憊地應付瑾家所有人的刁難。
在瑾家呆了幾個月,初音明顯地瘦下去,麵色十分憔悴,眼睛下麵浮腫著,頭發都失去了色澤。
當初的美人坯子,現在看來就是一普通到極致的小姑娘,還是沒睡好的的小姑娘。
瑾小景卻在這大半年變得更加水靈,肌膚雪白,麵若桃花,剪水雙瞳輕輕一眨似乎就能眨出一潭幽深。
頭發更長了,泛著墨色的健康的色澤,像一匹絲綢,一絲一絲分散柔順。
發育什麼的更不用說,這都要歸功於係統的屬性點,眼看著瑾小景就要朝著傾城又傾國的方向發展一去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