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你在嗎?”
“我在。”
瑾小景聽到熟悉的機械音,舒了口氣。
“小刀,我問你,為什麼我會昏迷三天?”
“小景,因為女主光環,瑾楚兩家都拋棄了她,怨念太深,最受波及的就是你,也就是女配。”
“所以我昏迷了三天,對嗎?”
“bingo,聰明,不過我建議小景你去找初音回來,否則,虐值不僅不會增加,而且……”
“不用說了,我知道。”
瑾小景輕歎了口氣,果然麼,女主就是女主,僅僅一個怨念,就可以讓自己受到這麼重的波及。
不過初音被瑾楚兩家拋棄,她的虐值竟然還沒有增加,那麼……
初音,你是不是要開始黑化了?
夜晚,華燈初上
瑾府裏一派喜氣,人影重重,甚至還有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
楚家兩兄弟含笑坐在一邊,看著自家老爹和瑾老爺不知道說什麼,說的高興得臉都紅了。
“小景怎麼還沒有出來?不是說今晚是慶祝小景蘇醒辦的嗎?”
楚千墨拿著酒杯的手百無聊賴地轉酒杯,眉頭皺的緊緊的
“外麵風這麼大,出來萬一受涼怎麼辦,一會兒我們去看她就行。”
楚憶墨看到弟弟滿臉不高興,知道他為瑾小景擔心,飲盡一口酒,給出一個理由。
他也想小景,怎麼能不想呢?
他的理由不過是在安慰自己急躁的心罷了。
露天搭建的戲台忽然轉了調,小生老生花旦青衣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忽然銷聲匿跡。
伴奏的藝人也頃刻間走了個幹幹淨淨。
舞劇院裏那些製服裝的管弦藝人們不知道是從哪裏出現,依次走到台上,樂曲響起。
一道女聲緩緩歌唱
“那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啼聲細唱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隻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這是《夜來香》,舊城歌劇院現在最流行的一曲歌。
聲音隨著夜風飄蕩,清脆似玉碎,一個音節一個音節都撞進了人心裏。
楚憶墨緩緩笑了,這小家夥,還是這麼愛惡搞。
小景啊小景,你這麼裝神秘到底想幹什麼呢?
“哥,你笑什麼呢?我覺得這歌唱的也沒有好多少啊。”
“不,千墨,這是天籟之音,你沒有聽出來麼。”
楚憶墨還是笑,卻沒有點破,畢竟,到最後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才好玩麼。
一曲終結,管弦樂隊依次退了下去。
這邊的瑾老爺一頭霧水,他沒有請歌劇院的歌女啊,這怎麼回事?難道是管家請的?
“爹,伯父”
一個女聲在這寂靜的時刻出現,是瑾小景!
一身帶著暖絨的旗袍在昏黃的夜燈下勾勒出剪影,瓷白瓷白的皮膚泛出柔和的光芒,那朵笑容似乎能夠融化所有的殘雪。
曾幾何時的病秧子終於成長為了禍國殃民的美人!
楚千墨終於什麼都明白了,剛才唱歌的就是她瑾家小姐瑾小景,怪不得剛才哥哥笑的那麼隱晦。
他的心髒,好像……好像又快了幾分。
那些因為倫`理而一直壓抑著的情感終於迸發,熱烈的岩漿奔湧出來,不加掩飾。
“叮,男主好感度+10,好感度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