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磨墨吧。”
淵寂含笑的眸子轉向蘇城,兀然出聲。
笑容純粹,在這一刻,蘇城才覺得他的王才是一個孩子,露出像孩子一般的笑,眉眼具是彎彎。
蘇城看了看堆積如山的奏折,眸子也染了溫和,清潤出聲。
“是,君上。”
絲絲紅色漸漸侵染到清水中,蘇城加注些許幻力為了讓朱砂磨地更細。
淵寂用幻力洞察著那些臣子呈上來的奏折上描述的事情本質,然後快速做出決定,紅色的朱筆在在奏折上轉折勾挑。
蘇城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感受,心處在一個寂靜的狀態,仿佛身邊批改著奏折的那個不是臨淵帝國冷酷無情的君王,而僅僅是一個柔軟的少年。
什麼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什麼手刃反對他的大臣,什麼殘暴無情冷漠,都像是流言一場,那握著朱筆的手如此幹淨,就像是初識世事的孩子!
“叮,男主好感度+5,好感度50。”
淵寂眸子裏透出無奈,恬適的日子也該過夠了,現在,他要讓生活起點波瀾,否則,像蘇城這樣緩之又緩的好感度,真是讓人心塞。
隻有共同經曆了風雨,才會有更微妙的情感出現,古往今來,你能想到的絕大多數堅如磐石的友情或愛情,都是因為在同經磨難過程之中,建立起來。
就像在她原本生活的那個界麵——二十一世紀,有一句話說:一見鍾情鍾的不是情,是臉。
一時的迷戀也許瘋狂而熱烈,但是,那終究抵不過歲月的流逝,熱情消磨幹淨之後,得到的結果也許是比陌路熟悉一點點的關係吧。
淵寂笑了,臨淵帝國的冬天似乎來的特別早呢,那些高大的喬木嘩啦啦掉落葉子,鋪滿厚厚一層,天氣更涼了,他的燼殿寂靜了許多,清脆的鳥鳴聲早已經銷聲匿跡。
如果不是他下令讓蘇城不能離開自己百米以內,那他,可真的像是可憐的孤家寡人呢。
綺清虐值已經到了45,這令淵寂有點失望,他隻能說,關於綺清這個女子,是他想的太過淺薄,和柔弱。
他忘記了,如果僅僅隻是一個淺薄柔弱的女子,又怎麼會同時令臨淵帝國兩個最優秀的男子為她折腰。
淵寂歎了口氣,看來也該是時候把綺清放出來,畢竟,這台戲,她才是女主角。
菇涼們,這本書你們就吊著看吧,有一搭沒一搭,隻能說,紀大人寫攪基真的是克服不了心理上的障礙,泥萌,爺喜歡的是雌性動物行不行,現在寫男男……怎麼有種不忍下手的悲痛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