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梅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再度不甘寂寞地響了起來。
怎麼又是他,這家夥晚上不睡覺嗎,他是吸血鬼嗎?小梅擼了擼頭發,抱怨的拿起電話:”這麼晚了,你又發什麼神經,不睡覺嗎?“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不知你可否願意和我聊聊人生?”
“誰跟你聊人生啊,我還要睡覺呢。”小梅雖然說著不願意,但是已經被我的星爺式浪漫深情吸引:“你想要聊些什麼呢?”
“我們聊聊感情吧,我感覺你與眾不同,肯定是個有故事的女孩,每次看你的時候,你的眼睛裏好像有個蟲子,想要爬進我的腦子,每次都很怕看到,可是每次又忍不住,老想著看你的眼睛。”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她毅然地掛了電話。
留下我手裏拿著電話,眼睛瞅著電腦桌麵上的DOTA2圖標,自言自語道:女生真是複雜,一會兒感覺喜歡我,一會兒又感覺疏遠我。不像遊戲,它永遠在我身邊,隻要我想玩,雙擊它就可以發現世界的美好,為什麼女孩子就不能呢?才22點07分,我才不想睡覺呢,我的世界才剛剛開始。
阿K轉向我
“祥哥,你要是個女孩子,我覺得我們最配的,有沒有發現?
早上我們一起起床吃早餐上班,晚上回家吃完飯可以玩兩局,也可以去外麵逛逛街,或者你看我去打打籃球,我們還可以去看看電影,周末到國貿360走走,甚至去桌球館PK兩把,好美妙啊!”
聽到阿K這樣說,我突然手心冒汗,心頭發慌,想阻止他表達我的性取向,可是我不知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傳達出的語言信息竟然是:“那你做飯我洗碗,還是我做飯你洗碗?”
阿K沒有講話
下午三點鍾,在床上緩緩挪了挪身子,他想要站起來,一看煙盒子還有最後一根煙,又坐下,點上,火柴劃亮了暗淡的角落,臉上顯露出那憂鬱深深的痕跡,吸了一口,嘴角又露出了笑容,繼續講了起來!
就在我反反複複的電話中,她好像習慣了一樣,這有點像特殊品種的蘭花,花中有一片瓣進化成蜜蜂的樣子,因為蜜蜂一見麵就要相互摩擦傳遞信息,這種蘭花就利用了這些蜜蜂來摩擦其花瓣並傳遞了花粉。她也不再覺得我無聊,在一個我心情不覺得好(主要是因為買的桔子很多都壞的,而且老板娘還一個勁地讓我剝開吃一個,可惜沒試著吃吃)的晚上,她跟我聊起她的感情故事。
在一個花枝招展的年紀。
小梅高中畢業後就去了技校,學習什麼她倒忘了,但她深深記得她生命中走過來的第一個男人。
莘亮跟她一樣,兩個是技校同班同學,在大家的眼中他們是絕配的一對,他們吃飯在一起,上課在一起,做實驗也在一起,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一種力量能夠分開他們,他們也著實讓同學們嫉妒,比她漂亮的沒有像莘亮這麼好的男朋友;比莘亮高帥的卻沒有小梅這麼好的女朋友,有時候就連學校裏的麻雀都喜歡在他們坐著的草坪上嘰嘰喳喳,仿佛也在羨慕嫉妒,他們一去圖書館,大家都不願意坐在他們旁邊,他們的幸福光輝會刺傷周圍的同學,就是這樣的一對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