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王浩暉並不在意能不能學到東西,他真正在意的其實隻是想要通過他的這一次親身體驗,來感受一下CAA這家號稱世界第一經紀公司的管理方式與國內經紀公司的不同點。這種不同,除了一部分是不為人知的之外,作用在客戶的感受上,其實是最直接的。這就好比是古代皇帝的微服私訪一樣,隻有下基層去了解了,才會明白現實和想象的差距。
其實,這種偷師和借鑒並不可恥,因為全世界的落後者想要在短時間內追上前人的腳步,除了創新這條最直接的道路之外,隻有偷師和借鑒這兩條捷徑。至於,抄襲,那就不值得鼓勵了。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的。像國家的發展,那基本上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了。也隻有某些天真的衛道士,才會像個幼稚的腦殘那樣,在哪裏大喊什麼抄襲可恥、剽竊有罪。
君不見,日本的啤酒工藝,就是憑借著商業間諜的手段,以犧牲日本人一條腿的代價,成功偷師到了當時啤酒工藝第一的丹麥釀酒術,才成功打入了國際市場,並與丹麥啤酒分庭抗爭。
君不見,全球30多個國家和地區在應用中醫中藥,並在124個國家和地區建立了不同類型的中醫藥機構,同時,全世界使用中草藥治病健身的人數更是多達40多億。像日本,更是憑借著中國名醫張仲景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研究出了諸如“腦血康”、“寬胸氣霧劑”、“寬腦丸”、“冠心2號”等產品,並注冊了專利。而韓國則研究出了“牛黃清心丸”,也注冊了專利。
君不見,中國曾經驕傲一世的龍須草席、景泰藍、宣紙、紹興老酒等生產工藝,都紛紛遭到日本商業間諜的無恥剽竊,而日本全國卻在洋洋自得。
君不見,上世紀80年代,在美國紐約舉行的一次新產品展銷會上,舉辦方竟然明確地在邀請函上注明不歡迎日本某個工程師參加。因為日本的這個工程師隻要一看樣品,便對產品的全部結構了如指掌,回國後稍加改進,便生產出優於樣品的產品,搶先占領市場。美國企業界稱他為“鬼才”,吃過他好幾次的虧。到了這一次,舉辦方終於忍無可忍,才出此下招。不過,最後依然沒有擋住日本的剽竊,因為日本這位工程師,可以隻看樣品圖紙,也能夠模仿剽竊出來。
可以說,上世紀90年代之前,中國一直是個老實孩子,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保護商業技術,更別說去剽竊別人的了。直到日本一次又一次的剽竊走了中國各項技術專利,卻始終洋洋自得、沾沾自喜,而中國卻每一次都是傷心、鬱悶,悔之晚矣。
這才讓中國這個老實孩子,終於幡然醒目,認識到技術保護的重要性,也認識到國與國之間的競爭,即便隻是一項技術的成功剽竊,也能夠讓敵對國鬱悶到吐血,並起到打擊對方的目的。這就像日本明明是個剽竊者,鬱悶的卻永遠是中國一樣。這種國與國之間的技術剽竊,可不講什麼知識產權的保護,尤其是在軍事技術上。
當然,剽竊可以,可千萬別被抓到了剽竊的證據,那就不是鬧著玩了。不過,這也不算是成功的剽竊!
總之,在王浩暉看來,剽竊、偷師、借鑒、創新,都是一個窮人、一個窮國走向成功的手段,無關乎道德、也無關乎什麼為人品質。
當然,敢於剽竊就得敢於承擔被抓的風險。想想後世的那些專利官司吧。既然有了專利法,就按照專利法的審判來好了。
起碼,在輸掉專利官司之前,剽竊者基本上已經是個讓人無法忽視的成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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