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沒撈到便宜,顯得更加急躁,不管不顧地一招“地圖狗法”滾將進來,欲將羊脂白卷倒。
羊脂白見來勢凶猛,用一招“金蟬脫殼”,躲向一邊,嘴裏依然笑道:“也忒陰損了點,不是女性行為。”
那女子借勢一個飛腿踢來,羊脂白一招“貂蟬拜月”一鞠身擋住說:“你也太不知趣了,去吧,”說罷一個“借花獻佛”變擋為撈,用力向外掀去。
但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她借力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幾步遠的地方。待她調整氣息,一個“黑虎掏心”重新撲到那少年麵前時,卻吃了一驚。站在她眼前的那個翩翩少年,這時變成白衣少女,與自己一樣黑發飄散,美麗異常。
原來羊脂白見真惹急了人家,玩笑開過了不好,就變回原形,免得加深誤會。
那女子見狀,大喝一聲:“哪裏妖蘖,敢來找岔?”
羊脂白雙拳一抱,笑著說:“開個玩笑,抱歉,抱歉!我乃 女媧補天之石羊脂白,敢問妹妹尊姓大名,是何由來?”
那女子還是存有戒心,偏頭問道:“ 既是天物,為何不老老實實在天上呆著,卻私下人間?”
羊脂白睜大杏眼說道:“誰說不是,這可不能怪我,是那赤腳大仙腳重,把為姐的跺了下來。不過也好,日後玉帝知道了也拿我沒辦法。” 說罷撫掌大笑。
那女子聽了也是大笑不止。她說:“原來如此,這麼說我們的相識是緣分,既這樣我們不如結個姐妹,日後也好互相照應。”
羊脂白聞言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說:“妹妹還沒自報家門呢。”
那女子說:“你就叫我荔枝妹吧。”接著她將手往遠處一劃拉又說:“這裏方圓幾十裏,因一個地方自然行成一個壽字,所以人們叫它壽山。”
羊脂白說:“果然如此,見過,見過,”
荔枝妹繼續說道:“此山深處埋藏著大量的優質葉臘石,我便是其中的一種,名喚‘荔枝醉’。此石色彩豐富,極為通靈。天長地久,經日月侵潤便幻化成為妹。”
羊脂白自語道:“原來如此。”
荔枝妹又說:“離這裏二十幾裏有個村子叫壽山村,幾戶人家,種些梯田。那田中也有像我這樣的優質葉臘石。那是一次火山噴發時落在田裏的。長年累月,幾經浸泡,便包了皮,大都為黃色,因為呈皇帝色,又稀少,因此極為貴重。最近據說也變幻出個靈異,隻是尚未謀麵,不知是男是女,是惡是善。”
羊脂白聽罷,拍巴掌笑道:“難得,難得,既為同類,何不去會會,說不定也是個好姐妹呢。”
荔枝妹聽了此言也躍躍欲試,她說:“小妹原本喜歡獨來獨往,今既交上姐姐,多幾個也無妨。還等什麼?走。”說罷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拉上羊脂白就欲前行。
羊脂白被拉了起來,但她並沒邁步。她說:“妹妹總是這麼急性子,這半天,肚子也餓了,我看這山上許多野果,何不摘些充饑,也好趕路。”
荔枝妹笑了起來,說:“可不是,我的肚子也嘰咕亂叫呢,這裏我熟,我來帶你。”說罷一轉身,朝一棵野桃樹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果然帶過來一兜的熟桃。看來真是餓了,別看是神仙,吃相一點兒不比凡人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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