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腳步有點怯怯地‘勇往止前’。
在這些動作的同時,段魚被打開一角的記憶庫,一幅前塵往事的優美畫麵躍然眼前:
水汽蒸騰,麥小鴨烏黑的長發如一匹黑緞子般,在凝如白玉的身體上飄動。渾圓粉嫩的臀部晃動,引人遐思。
動作優雅地拿起水瓢,慢慢舀起開水放入木質浴桶,一瓢接一瓢,嘩嘩的水聲蕩漾。好一副美人入浴圖,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刀無痕,你看夠沒有?”美人轉過身來一聲嬌喝,一瓢滾燙的開水潑向門板上兩個手指大小的洞洞。
美女眉目如畫,椒乳如玉般挺拔,頂端的兩粒粉紅的櫻桃顫動,瑩瑩光華流動,平坦小腹下麵的那一片烏黑,更令人血脈賁張。
隻要是男人,絕不舍得在這個時候移開覬覦的目光。
這個時候舍不的移開的後果,往往又是那麼地相似。
“啊!以後俺再也不敢了!”門板外麵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記憶之門關閉,劇烈的頭痛感消失。
恢複理智的段魚,歉然地把侯黑淩亂的警服扯平。“對不起,局長大人,俺失態了,俺不喜歡暴力。”麵帶微笑,整個一濁世佳公子。
“……”前倨後恭的巨大反差,使侯黑不知道段魚葫蘆裏麵賣什麼藥,呆呆地支著兩隻眼睛,像被戲弄的老鼠望著黑貓。
“哈哈哈,俺叫刀無痕!”段魚的嗓音急遂的由殺豬轉變為彬彬有禮,即而又變為狂笑,顯得無限詭異。
手中還揮舞著剛剛搶來的手槍,槍口無意中不斷掃過侯黑的腦殼。
瘋子已經夠令人可怕了,尤其是這個瘋子手裏,還揮舞著一柄保險打開、子彈上膛的手槍,其恐怖程度約等於懷裏麵抱著一顆,隨時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侯黑臉上的冷汗遍布,說話有些口吃,“刀……刀無痕,你想怎樣?”人在矮牆下,警察局長也低頭。
“媽了個巴子的,俺不喜歡暴力!你們非得逼我是不?”刀無痕兩個大耳光扇在悄悄後退,準備趁其不備堅決逃跑的侯黑臉上,指印宛然。
警察群一陣騷動,群情激憤。
“不許動,你們!”刀無痕總算知道管子裏麵飛出來的花生米不怎麼好玩,用搶來的手槍頂在侯黑的頭部。
呃,有點小問題,刀無痕把槍握反了,槍口指向自己的心髒。
“你們帶俺去……去,去……”刀無痕‘去’了半會,也沒有想出這個世界的任何地名,最後無奈地選擇了偷看麥小鴨洗澡的地方,雖然有可能再次遭到開水的襲擊,那是現在自己唯一知道的地方。“去浴桶。”
浴桶?是什麼東東?所有的人都迷糊地瞪大眼睛。
“奶奶地,誰在踢我?”一個警察飛身撲向刀無痕。
“你們逼俺,俺不喜歡暴力……”
“砰砰砰,呃……”刀無痕看見警察竟然忽視自己的警告,不但動了,而且還飛撲,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可惜,子彈卻射進刀無痕自己的身軀,胸前血花飄飛,像櫻花般燦爛。
“為什麼這花生米總跟俺過不去?”刀無痕覺得身體的力氣迅速消失,神智又重新陷入無邊黑暗。
侯黑停下不斷親吻刀無痕臉的警靴,清了清喉嚨,一幅秉公執法的樣子:“這個犯人已經身受重傷,失去反抗能力,需要送醫院好好救治。我們是警察,不允許公報私仇,我相信法律會公正地審判他的。聽見沒有!”
“秉公執法,為平民服務!”應和聲如雷鳴,隻是目光都看向有烏雲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