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動我兄弟?是不是不想混了?”那個滿身紋身的男子一下車便扯著嗓子說道。
“龍哥,就是這個穿著狗皮的人,你是不知道他說話有多難聽,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前一個紋身男解釋道。
此時那城管也向李毅彙報完了這邊的情況,李毅走過來說道:“你就是他叫來了幫手?別以為你身上多畫了幾隻動物就了不起了,該走的趕緊走。”李毅並沒有畏懼什麼。
“艸,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管我們的閑事?我看該滾的是你們,不然等下打的你找不著北。”龍哥甚是囂張。
“我倒要看下你等下還是不是這樣硬,賤骨頭就該讓你進去被惡狗咬幾口才肯老實。”李毅說完又走向車子拿起了對講機:“呼叫總部。”
“總部收到,請講!”
“在XX路口,有人正在擾亂治安,李毅請求總部派一個組前來支援。”
“好的,請稍等,支援馬上就到。”
對講機的聲音很大,所以龍哥和鴻運他們都聽到了,鴻運想的是現在麻煩可大了,都叫了這麼多人了,自己該怎麼辦?是不是要開溜了?不過很快就被取消了這個想法,開玩笑,這麼多人在這裏,怎麼走?
“是文哥嗎?真對不起,這時候打擾您了,我們的小弟正在工作呢,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城管來,現在還說要把我們全部都帶進去關幾天呢!您看是不是麻煩過來一趟?”龍哥也拿起了電話找救兵。
十分鍾後,又有兩撥人馬到齊了,先下來的是龍哥這邊的人,在一幫人的簇擁下,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這個男子看起來很是斯文,而且還帶著一副眼鏡,完全看不出一點上位者的姿態,仿佛什麼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一般,但從龍哥那恭敬的姿態來看,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而另一邊,來人年紀略大,大概四十多歲,一頭精短的頭發,穿著一身製服,雖然臉上還帶著微笑,但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此時他也從手下那裏了解了此事的來龍去脈。不過他並沒有看一眼鴻運,而是直徑走到了這個被稱文哥的麵前:“鄙人張山,不知是哪路朋友,還望畫出道道,讓張某人見識一下。”
“鄙人不才,承蒙黑虎哥的照顧,承蒙各位看得起,在道上認識我的人都稱一聲文哥。”文哥說話沒有一點架子,就好像是一個書生一般。
“原來是斧頭幫的笑麵書生楊文?真是失敬失敬。”張山一聽到楊文自報家門,便馬上換了一副語氣。
“看來楊某人在外麵的名聲還不算太差,張組長都知道鄙人,真是三生有幸啊!”鴻運聽著這楊文的話,心想,這還是一個黑幫的大哥麼?說話怎麼這麼輕言細語的?不過從龍哥那表情來看,這似乎並不是假的。
“兩年前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有幸看到了黑虎哥的尊容,故而也聽提起過你,文哥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張山也是一臉的客氣。
“嗬嗬……張組長過獎了,現在我們來談正事吧,你看怎麼處理呢?”
鴻運聽到這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原來這兩幫人都是熟人,這可怎麼辦?他們不會就此滅口吧?而張山走過來對鴻運說道:“小夥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你以後也別在這擺攤了,這麼小,還沒斷奶吧?先回家玩幾年再出來吧!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接著又對楊文說道:“不知道文哥覺得我這個處理方法怎麼樣?”
“哈哈……很好,張組長說怎麼樣就可以了,誤會一場,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和張組長喝兩杯呢?”楊文很是爽快的笑了笑,根本沒有一點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