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我吃驚的大叫了一聲。
“嗯?”孟凡眼神一變,我也連忙轉頭,誒,鬼不見了。
孟凡對著香念了幾句,火一下猛燃起來。衝天的火光一下將四周照亮了。
“我知道你用陰遁術遁了形又消了鬼氣,不過我照亮了這裏。”孟凡說著,手裏飛出八枚銅錢,全打在了一個地方。我爺爺的筆記中提到過,錢過完人手,陽氣很重,加以利用,是除鬼的不二法器。
“為什麼,為什麼?!!!“小孩再次現形,比起剛才他更加慎人幾分。臉上不但被火燒的坑坑窪窪,還有被銅錢傷到的痕跡。
“你殺了那麼多人,如今卻要問我為什麼?我現在必要讓你消失於五行之外!”孟凡掐了一個法決,銅錢形成了一個八卦的圖案罩住了那小孩。
“你是壞人,我沒有死!”這鬼吼了一聲,硬是將銅錢陣給打散了。我去,銅錢陣竟然沒起作用。同樣對此吃驚的孟凡直接被鬼爪扣住了脖子。
“嗬...”孟凡被扣住脖子完全發不出聲來。看來得靠我了,可是我並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會的法術能傷到它。看來我可以用書上最後注明的禁術—浸血術,因為我法術尚有欠缺,也隻能使最基本的,隻好一試了。
“嘶!”我一下咬破了食指,確實很痛。然後將血吸進嘴中“噗!”噴出一道血箭打中鬼的印堂,然後穿了過去,血一下子打在了牆上。而鬼的腦門也開始冒煙,“啊!”然後就消失了。
“他...死了麼?”我腳一軟坐在地上大喘著粗氣說道。
“沒有,看來他用陰遁逃了,不過你確實重傷了他。”孟凡同樣也坐在地上,“沒想到你是血繼一組的後人。”
“血繼一族?”我是,我怎麼不知道。
“看來你不知道,你使的是血繼一族的浸血術的最基本的以血化氣。沒想到你的靈氣如此純正,如果單憑陽血是不可能重傷它的。”孟凡解釋著。
看來他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不過他為什麼這麼清楚?我想著,“你就是什麼人?”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我是茅山的弟子,之所以會來這裏其實隻是來學習的,沒想到遇到了這事。”他似乎早知道我會問。“而且我看你使的火鈴咒也是茅山的道術,你究竟是跟誰學的?”
“這個,是我爺爺留下的一本書,書裏寫到的。”我說道。
“是麼?好吧。”孟凡打了一個哈欠。
“這些位怎麼辦?”我問道。
“等天亮叫醒他們。”孟凡準備閉目養神。
“你沒逗我吧?”這要到天亮,那還不給那鬼加餐。
“它一時緩不過來,畢竟被你的血箭重傷了。”孟凡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
“那好吧。”我也閉上了眼睛,畢竟浸血術太消耗精力了。
這後來確實沒有發生什麼,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發現孟凡已經走了,我把暈倒的哪幾位全叫起來,偉哥這貨直接去換衣服。告訴我們這事兒誰都不許說,然後可憐的偉哥又被我們宰了一頓飯。對於昨晚的事我還是銘記在心,一邊決心要努力練習道術,一邊在書和筆記中尋找關於那個鬼的資料,最後在日記中找到了。原來我爺爺又遇到過。
我趕緊找到孟凡,“什麼?你知道那鬼是什麼了?”孟凡問道。“我爺爺的日記中記著:一個村的孕婦懷孕不久在腹中的孩子就死了,但是一時沒有發現。可是這個孕婦卻日漸虛弱,臉也變得慘白,不久也死了。家人這才知道腹中的孩子也死了,這家人並沒有在意。可是在孕婦下葬不久,這家就開始無緣無故的死人,全是變成了幹屍。這家人猜到可能有邪祟,就請我爺爺去看看。他和那個鬼鬥了幾天並沒有結果甚至連身形都沒看出來,最後是靠窺虛一探才發現,便趕緊叫這家人將孕婦的屍體中孩子取出來燒了,這才解決。”我念著日記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