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3)

“壇主,向公子傷勢如何?”杜翊一臉擔心的忙問著。向恒一臉凝重,氣罵道:“混帳東西,是誰下那麼重的手,讓我逮到了他們,我一定要他們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杜翊道:“難道公子他性命有危?”向恒痛心道:“左彥內傷極重,恐怕……”他一臉憂心,語聲沉痛,說至最後竟再說不下去。杜翊暗下眼神一轉道:“其實要救向公子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向恒聽他這麼一說,忙問道:“杜兄弟你有辦法?”杜翊道:“聽聞華山派藥聖南儲甚癡迷於醫學,他研製出一種調息聖水,對治內傷極有奇效,若在加上虛度俺飼養了數十年的血蟾子,相信令公子的內傷絕對可愈。”向恒聽罷麵有難色的道:“這兩大門派都不是什麼好惹的啊。”杜翊挑眉不語,讓他自己做決定。半晌,向恒一咬牙道:“為了左彥我就夜盜聖水去。”杜翊道:“向公子對小可親如兄弟,不如就讓小可陪壇主一塊去吧。”向恒自是樂意道:“如此甚好,老夫也正有此意呢。”

深沉的夜色裏,萬物皆靜,倏地幾個黑影掠入華山派的煉丹房,四下翻找。不用問,這兩人便是向恒與杜翊。他們左右搜尋還未找到聖水,便聽外麵一陣人聲噪雜,隱約有人朝這邊走來。向恒,杜翊對望一眼,皆一臉疑惑,忙各自隱於暗處。恰時已有人闖了進來,卻是同他們一樣是個黑衣盜客。跟著便進來一批華山派弟子,為首之人正是張山,他執劍喝道:“爾等何人?”那黑衣人也不說話運掌便與之交鬥了起來,掌劍相搏,黑衣人武功倒是相當不錯,一招一式端得的行家高手。他們左右開戰,煉丹室內不少瓶瓶罐罐劈劈啪啪碎了一地。這時又進來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見裏麵狀況,一陣大聲哀呼:“我的藥,我的藥啊,你們這群害馬,給我滾,通通給我離開此地。”說著他一臉心疼的看著碎了好些的良藥。杜翊斜眼瞥見一個特別異常的葫蘆,忽地身形一飄伸手便去搶那瓶藥水。南儲見又有人來搶他東西,當下揮掌相迎,口中道:“哪來的賊子,想盜我聖水,沒門。”杜翊邊與他拆招,邊道:“向壇主還不快拿調息聖水。”向恒聞言忙欺身上前去搶那瓷葫蘆。陳畢風見狀揮劍向他手臂挑來,向恒焉會中招,手指微彈,彈開他劍鋒,已奪到了瓷葫蘆。南儲見狀如孩子丟夫了寶貝般大急道:“你給我放下。”說著拋下杜翊朝向恒直襲而去。杜翊看著那被一群人圍著的黑衣人,暗驚道:“纏mian掌。”隨即微微一笑,忽地加入戰局,他幫忙纏住眾華山派弟子,衝那黑衣人道:“還不快走。”何師一臉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道:“多謝了。”說罷他一傾身奪門而去。一名相貌清秀的華山派弟子見狀,氣道:“可惡。”提劍轉身便欲追去。杜翊忙伸手阻攔,五指如勾朝他肩部抓去。那清秀男子忙一側身欲開過去,豈料杜翊手法太快,雖避開了肩膀,卻被他抓住了胸前,他大驚,漲紅了臉憤罵道:“下流。”杜翊伸手觸及一團柔軟,更是一驚,一臉詫異的看著他,見他惱羞成怒拚死朝自己刺來,杜翊卻忽地邪邪一笑,身形微側。那‘少年’一劍刺空,杜翊伸手已抓住他握劍的手腕,另一隻手製住他又揮過來的另一隻手,戲謔道:“姑娘倒是清秀可人啊,栽在一群牛窩裏實在可惜了。”左宣宣聽得既羞又怒,奈何卻動彈不得。張山見自己人被賊人困住,一劍便朝杜翊後背劃來,杜翊忙閃身之餘,卻使壞的將左宣宣束頭發的布巾扯掉,口中邊道:“美人,小可今生今世恐怕再難將你忘懷了。”張山及眾弟子聞言僵愣住,呆呆的看著秀發披肩,滿麵脹紅的左宣宣,再想不到他竟是個女兒身。

向恒避開南儲的纏鬥,上前來道:“杜翊,聖水到手,我們走。”杜翊忙應道:“哦。”他卻在臨走時暗中將一塊令牌故意丟在地上,兩人各自虛晃幾招,離開華山。向恒走至許久,一摸懷中令牌竟不翼而飛,驚道:“不好,我的風雲令不見了?”杜翊故做驚詫道:“會不會是剛才不小心打鬥之時落在了華山派?”向恒眉大皺:“那就糟了,不行,我要去找它回來。”杜翊攔住他道:“還是我去吧,壇主先回去休息,明晚我們還要去虛度俺呢,破塵那老尼姑可比宋守一難對付多了。”向恒聞言隻得點首道:“那就麻煩你了。”說著他徑自轉身回驚雲壇。杜翊見他走遠,哪裏會去尋什麼風雲令,另轉個方向回長孫婆婆那裏去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