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楚楚那一杯酒,不喝我的我可不依。”靜柯佯裝生氣撒嬌的道。石賭忙接過她手中的酒杯,軟聲哄道:“好好好,我的好乖乖不生氣啊,灑家喝就是了。”說著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摟她入懷道:“這下滿意了吧。”靜憂已倒了一杯酒上前來道:“你偏心,我的你也要喝。”說著她也不管石賭同不同意硬把酒杯往前一湊灌了進去。石賭差點被嗆到,咳嗽了下笑罵道:“三人之中,就數你最壞,看我怎麼整你。”說著放開靜柯起身欲去捉靜憂去。靜憂何等機警忙笑著跳開身去,邊笑道:“抓不著,你抓不著。”石賭喝了半天酒早已是頭暈眼花,手腳哪裏有她們三人利落,幾番追逐誰也沒有抓著,靜處一斜眼見靜柯露出半顆光頭來,忙躥到石賭麵前擋住他視線邊衝靜柯使眼色邊對石賭膩聲道:“大和尚,你們少林寺的人是不是個個都像你這麼解風情,知情趣啊,楚楚好喜歡你啊。”說出這樣的話她自己都感覺惡心。石賭卻很是受用,佳人在懷,情話綿綿,酒精作祟,他早分不出東西南北了,隻感覺飄飄然,咧著嘴憨笑道:“真的啊,灑家也最喜歡楚楚你了,就你最討人喜歡了。”那邊靜憂忙幫靜柯把假發重新戴好,兩人繞到石賭身後,揮拳狠狠擊在他後頸上,石賭雙眼一翻,立時不醒人世。靜柯揉著生疼的手罵道:“死石賭,皮那麼硬,痛死我了。”靜處看他真的不醒人世,一臉興奮的問道:“二師姐,我們要怎麼處理他啊。”靜憂一臉奸計得逞笑容道:“送他回少林寺。”
石賭再次醒來之時隻覺慘不忍睹,無語形容,隻見他被人扒光了上衣,五花大綁的跪倒在自己寺門麵前,自己臉麵上還貼著張紙,上麵寫得什麼他一個字也看不到,等到那張紙從眼前拿走,他看清來人整個驚得半名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嘴吧被人用破布塞著呢,隻能在那裏睜著驚懼的大眼,無助的哼哼著,他現在可是想起來那三名妓女是誰來了,隻是眼前的情形他悔之晚矣,滿腔憤恨,無處發泄也不敢發泄啊。
法度,法丈從寺裏出來就見到石賭這個模樣,麵門上還貼著張紙,法丈拿過來一看,不由得氣直了胡子,隻見上麵寫著:“此人十惡不赦,罪大惡極,好淫擄掠,燒殺搶賭無所不為,望執法如山的法丈大師嚴加懲罰此等劣徙,以示寺威,大師若不相信上麵所寫事實,盡管問他三個問題,他隻需回答是或不是……”法丈將紙遞給法度看,法度瞄了眼道:“你是本寺的執法行僧,一切由你做主就好。”說罷他竟似沒事人似的回寺廟裏去了,心下卻暗自好笑,他不用問,一看筆跡便知石賭如此模樣必是被虛度俺的三個活寶給設計了。法丈陰沉著張臉拿掉石賭嘴上有破布。石賭一臉委屈的喊道:“師叔……”法丈卻阻止道:“你住口,我問你三個問題,你隻需回答我是或者不是。”石賭見他那陰鬱的臉色立時嚇得禁聲不語,心虛的點了點頭。法丈瞪著他問道:“第一個問題,你下山修行是假,喝酒遊玩是真,此事可否屬實?”石賭額頭直冒冷汗,但也隻得無力的點頭承認:“是。”法丈一聽臉立時又黑了幾分,又問道:“你違反寺規,喝酒吃肉,打架生事,可有此事?”石賭想了下喝酒吃肉是有,打架生事有嗎?他沒什麼印像,但前者有是事實啊,無奈也隻得沉重的點點頭小聲道:“是。”法丈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氣的問道:“我再問你,你貪戀紅塵,嫖逛妓院可有此事?”石賭一聽,這問題可大了,佛門最禁忌的便是色戒啊,他忙解釋道:“師叔,事情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它是……因為……”法丈厲聲問道:“你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石賭急了:“師叔,你聽弟子說啊,那是因為……”法丈將臉一沉道:“石賭,出家人不打不打誑語說實話,有還是沒有?”石賭沒折,隻得哀歎著道:“有。”法丈氣得顫抖著手指石賭氣罵道:“好你個不成器的劣徙,簡直丟盡了佛門的臉,老衲身為本寺執法行僧,今日若不狠狠處分你一番,寺規何在?來人啊,把石賭拖進去重責二十大板。”說話間已有兩名小僧上前來架起石賭便往寺裏拖去。石賭可冤枉死了,他三步兩回頭掙紮著叫道:“師叔,徙兒冤枉啊,徙兒沒有嫖啊,徙兒就是有那色心也沒有那色膽啊,徙兒是有進妓院,可沒有……啊……”話說一半已說不出聲了,板子已重重得打到他身上去了,隻打得他哭天嚎地,慘叫不已啊,他痛在身上,氣在心裏,咬牙切齒的喊道:“靜憂,靜處,靜柯你們給我等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