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不是隻奪冰封劍嗎?為什麼?為什麼要攻打名劍莊?”月射很是無奈的問道。日噬陰沉著張紅臉道:“今日你都看到了,虞家父子之高超乎我的想象,不除他們,日後定會成為我們的絆腳石。”頓了下,他略顯疲憊的一擺手道:“今天不說這個了,父王捎信來說他染病在危,要我們盡快回去,上船吧。”說著一行人魚貫上了一艘極為豪華蔚觀的船。日噬突然又回身問道:“星爍是不是也來了中原?”月射微點頭應是。日噬眼神陰冷道:“這丫頭淨來壞我好事,下次她若再與我作對,你不必現運載她手下留情。”月射驚道:“大哥,她是我們的妹妹啊。”日噬毫無感情的道:“她不是我們的妹妹。”說罷往船艙內走去。月射眼神複雜的看著他背影良久,跟了進去。船艙內卻多了名清秀異常,麵若冷霜,僵若木偶的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當然,她不是真正的木偶,而是被人點了穴道而已,她見日噬回來,本來就冰冷的臉上更加寒氣逼人,強壓抑著心頭怒火,問道:“你究竟想把我帶到哪去?”日噬上前,難得露出絲絲的僵笑道:“當然是我住的地方,我要讓你做我的王妃。”那少女聽罷,怒氣衝天,卻強忍下來,不再吭聲。月射疑惑道:“大哥,這位姑娘是……?”日噬甚為欣賞的看著那少女道:“她是玉女派掌門人薛之怡。”月射這一驚非同小可,怔怔看著薛之怡半晌,方問道:“大哥把玉女派的掌門人抓了來,那……其他人呢?”日噬靜靜看了他一會兒,上前來輕拍了下他肩膀,歎道:“月射,成大事者心不可太善。薛之怡是用自己的命來換取其他人的安全,所以,我沒動其他人。”
浩浩湯湯,橫無際涯,船漸行漸遠,慢慢的模糊不清!
“你到底是什麼人?要抓我去哪裏?”白玉翁穴道被製,呆坐在床上瞪著在一邊不知畫些什麼的星爍氣問道。星爍一派自若的左畫右畫,隻是不知她到底在畫些什麼,而且是同一幅畫,她認認真真的畫了好幾張,畫了好一會兒,方收起笑,邊叫來店小二。
店小二滿麵堆笑的進來問道:“姑娘叫小的?”星爍笑容可掬的道:“小二哥,你想不想發一筆橫財?”店小二一愣,隨即笑道:“姑娘是在說笑吧?”星爍笑容一斂,認真道:“我沒有開玩笑。”說著她將剛畫好的幾幅畫揚在手中,接道:“我手中的這幾幅畫是地圖,你隻要把它賣出去,十兩銀子一張,包證大把的人買。”店小二半信半疑的接在手中,問道:“會嗎?還賣十兩銀子?”星爍雙手負背,目放精光,微微笑道:“你隻要告訴他們,這地圖上所指的地方叫無魚島,有他們要找的人,就可以了,記住要賣給江湖中人,尤其是像少林寺,虛度俺那種出名的門派,會更賺錢的。”白玉翁聽得震驚,急急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引我爹娘去無魚島嗎?”星爍擺手讓店小二退下,這才轉過身來,帶著她那慣有的高深莫測的笑容道:“你也不笨嘛,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你對我來說是很有用的。”
鄭士方怒氣衝衝挺胸闊步衝進鄭宇先的府院。看守府門的仆人想阻攔,卻被鄭士方一掌拍得老遠,跌了個四腳朝天。見到鄭宇先,他火氣更旺,吼叫道:“鄭宇先,你真打算一輩子不回馭風壇了是不是?”鄭宇先見來人,好脾氣的請他進屋,又為他倒了杯水道:“爹,先喝杯水,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鄭士方聞言‘啪’,將剛拿起的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氣更盛道:“你還知道關心我啊,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子啊?我以為你眼裏隻有那個什麼江南燕呢?”鄭宇先無奈歎道:“爹,你以前不是挺讚同我跟著南燕的嗎?”鄭士方氣不順的叫道:“以前?以前你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現在呢?你自己說說你對江南燕是個什麼心思?”鄭宇先低著頭小聲卻認真的道:“以前我對她是什麼心思,現在對她還是什麼心思,始終如一的不曾變過。”鄭士方氣得手抖腳顫口吃,指著鄭宇先怒道:“好你個鄭宇先,鬧了半天,你跟向左彥那種草包是一個貨色啊,小小年紀便心存淫邪之念,你……你真是氣死我也。”鄭宇先將臉一沉,有些不悅道:“少拿我跟向左彥那種下流之徙相提並論。我對南燕的感情是認真的。”鄭士方一把揪住他衣服,嚴肅道:“一句話,你回不回馭風壇?”鄭宇先淡而堅定的道:“除非你接受南燕。”鄭士方又怒又無力道:“你誰不好喜歡,偏偏喜歡江南燕?她是你的長輩啊。”鄭宇先淡淡道:“她隻是比我大五歲而已,我不在乎。”鄭士方氣極,‘啪’甩了他一記耳光,直把鄭宇先打得踉蹌後退,扶住一旁的桌子方免於倒下。見他嘴角血跡斑斑,不免又有些心疼,口中仍氣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你簡直無可救藥。”鄭宇先平靜的抹掉嘴角血跡,仍舊淡淡道:“打你也打了,罵你也罵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鄭壇主請回吧。洪伯,送客。”說罷他轉身往內堂走去。任鄭士方如何叫囂,他一概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