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字映入眼簾,王宇有些暈乎乎的,此時腦袋有些混亂。
坐在地上休息少許後,他才睜開緊閉的雙眼。眼中有著些許的不可思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俗話說上天是公平的,難道說這次真的是老天開眼?
王宇一時之間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可...這又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整理了一下腦袋中的那些東西後,王宇拍了下身上的灰塵,向著值班空調屋走去。現在不論發生什麼事,還是先把工作做好再說。可不能讓那愛打小報告的楊東給看見。
本來,老板趙富貴就有些不滿,更不能讓人抓住小辮子了。
“師父,這次是不是裝的藥多了?”看到有些灰頭土臉的劉根生回來,王宇問道。
“沒事,就是老板說這次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多放點藥,以後就要兩邊跑了,現在國家控製的比較嚴,能少放炮就少點,安全第一。”劉根生擦了一把臉說道。
“我就知道師父肯定是得到什麼消息了,要不然師父怎麼會放這麼多藥呢?”
恰在此時,楊東走了過來,一記不大不小的馬屁拍了過去。
“師父,我剛才順路買了瓶飲料。”說著便遞給了劉根生。
“你小子,沒事多學點東西吧。”劉根生接過飲料,說了一句。
“學,學,這不師父的本事太多,一直在和師父學的嗎。”
“你倆收拾一下東西,老板一會兒要來。”交待了一聲,劉根生就去洗漱去了。
這天熱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在水裏呆著。
“咦,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
突然,在楊東一轉身的時候,王宇都差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看錯了。但又確定了一下後他才肯定,自己沒有看錯。而是真正的楊東麵相變了。
“鼻上有痣,疤如剪刀;破財之相也!”
王宇腦海之中不自覺的浮現了這樣一句話。
“楊東,你鼻子上怎麼有道疤?”
雖然和楊東是競爭對手,但他也想看看自己腦海之中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那他可真是撿到寶了。
“哦,你說這個啊,剛才一個樹枝不小心掛破的,沒什麼事。”
楊東摸了下鼻梁骨上剛剛掛破的傷口。
“你這幾天是上火了?”王宇看似隨意的問道。
“差不多吧,昨晚上吃的辣子雞,有點辣,這不就起了個痘痘。”
楊東似是炫耀的說道。還摸了下鼻子上的那個紅的發紫的痘痘。
也是,像他一個月一萬塊,基本上也就都拿來吃喝玩樂了,每個月都剩不下,而王宇則是省吃儉用,平常熱死個鬼人的天氣都不舍得買瓶水喝,而且每次見他去水龍頭上隨意的喝點水,一點也不講究衛生。
“哦,據我觀察你這可是破財之相,多注意點。”
王宇頭頭是道的說道,好像他真的會看相一樣。
“破財之相?”
似乎是聽到了笑話一樣,頓時,楊東大笑起來,“王宇,別以為你看了幾天那個什麼十天入門風水之類的書就會相麵了,說我破財,我這幾天不知道運氣多好呢?”
似乎是被王宇的話勾起了聊天興趣,楊東索性把胳膊搭在了王宇的肩膀上,“這幾天我可是去小試了幾把手氣,還別說,哥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昨晚上就一個小時,猜猜我贏了多少錢?”
“多少?”王宇很配合的問道。
“這個數。”
楊東伸出一根手指,“一千,知道不?”
“嗯。”王宇隻是簡單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要不,今晚上我帶你出去玩玩?怎麼樣?哥掏錢?”楊東很是霸氣側漏的說道。
“算了吧!我還有事呢!”王宇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昨晚贏了錢,今天去瀟灑,這很正常。隻要是個正常人,一般在贏了錢之後,不是去消費,就是接著去賭。這往往是正常人的心理。說不準這財就是這樣破的。
準不準王宇不知道,但自他能提醒的已經提醒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楊東可不像外表這麼好說話。他背地裏做的那些小動作王宇又哪裏不知道呢?畢竟這工作又輕鬆,工資又高,除了環境差點外。是個人都想在這裏幹下去。
半個小時後,老板趙富貴就挺著大肚子像個孕婦似的來了。
“小楊,小王,你倆也跟著去,今晚上要開新山,過去幫忙。”趙富貴簡單的看了一下石料廠,便指著王宇和楊東說道。
“老板,你喝水。”楊東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瓶冰鎮王老吉遞給趙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