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路我不知道會有什麼,但我相信,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懼怕任何困難險阻。
七日後,風雲楮慢慢醒了,一睜眼,掃了掃山洞周圍,看了看坐在床頭的風川平,皺了皺眉,問道:“阿爹,我睡了有多久了?”
“不久,也就七天。”風川平平靜地看著風雲楮,仿佛風雲楮真的隻是睡了一覺一樣。
“那阿爹,我為何睡了那麼久?”風雲楮擔心地問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你受了傷,然後被曜離和一位少俠送了回來。”風川平依舊平淡地說道。
“曜離!曜離有沒有事啊?她在哪兒?”風雲楮聽見了風川平說了花曜離的名字立馬緊張了起來,急急忙忙地穿衣服想要下去。
“你且放一萬個心吧,那小丫頭好得很,我已經通知她了,估計一刻鍾後她就和你的救命恩人來見你了。”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阿爹,我受了什麼傷啊?很重的傷嗎?曜離有沒有來看過我呢?”
“你自己都不清楚,我又怎麼知道,曜離天天都來看你,一待就是半天,今天你醒得早,所以她還沒來呢。”風川平看著風雲楮,無奈地搖了搖頭,“楮兒啊,現如今,你已快二十四歲了,腦子裏想得也是那小丫頭了。”
風雲楮聽見風川平這麼一說,立馬紅了臉,頭低下,小聲說道:“我和她隻是朋友,關係特別好的朋友,知己,知己而已。”
風川平聽罷,笑了笑:“哈哈哈哈~~~~隻是紅顏知己罷了,無妨無妨,待你大戰薑黃勝了後,阿爹給你去提親吧,哈哈!”
“阿爹,你說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風雲楮下了床,把衣服拿在手中,轉了幾圈,那衣服便穿在身上了。
不知不覺中,花曜離和墨夷風也上了山,進了山洞裏,二人看見正好穿完衣服的風雲楮,花曜離立馬跑到風雲楮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他,激動地說道:“雲楮,你可知道這七天我都是怎麼過來的嗎?看著你一天天的沉睡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還在想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也要去那冥河陪你一起走。”
“曜離,我不是已經沒事了麼?”風雲楮被花曜離的舉動驚嚇到了,連忙將花曜離從懷中緩緩地抽離出來,“不要說傻話了,就算我死了,你也應該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嗎?”
“哦,我知道了。”花曜離低下了頭,瞥了一眼墨夷風,然後猛然抬起頭,對風雲楮說道:“雲楮,這位就是救你的人,他叫墨夷風。”
“好了,既然,楮兒已經沒事了,你們就出去散散步,放鬆放鬆心情去聊聊天吧,別在這兒打擾我清修。”風川平看著花曜離,平淡地說道。
“好了,阿爹,我收拾收拾就出去,不打擾您老人家了。”風雲楮用手捏捏了風川平的雙肩,轉過身,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和花曜離、墨夷風出去了。
“在下墨夷風,你要是再不醒來啊,我看曜離該著急的不行了。”墨夷風依舊搖著手裏那把玉扇,溫柔地說道。
“多謝少俠相救,救命之恩無言以報,若日後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說,我定傾力相助。”風雲楮兩手作揖,對著墨夷風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了,你以後就叫我墨夷吧,這樣,我請客,咱們去山下喝幾杯去,怎麼樣?”
“倒也好,曜離,你喝酒可以嗎?”風雲楮關切地看著花曜離溫柔地問道。
“她呀。可是千杯不倒,那日你受傷,她拉著我去紅花客棧整整喝了一宿,結果我醉了,她到第二天清晨還喝著,我都快佩服死啦。”墨夷風打趣地說道。
“對了,墨夷,你可知道我是受的什麼傷嗎?”
“你是被那狐妖擊了腦後,昏迷了,靈氣差一點全散了,我不過是把你散了的靈氣盡數找回了而已。”墨夷風看了看花曜離,雲淡風輕地對風雲楮說道。
“原來是這樣,曜離,看你緊張成什麼了,我不過是差一點死了而已,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風雲楮摸了摸花曜離的頭,溫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