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薇順利的完成了手術,護士把連薇推出來的時候風野淩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醫生,我們可以把她接回家嗎?”
白大褂揚揚眉毛,聲音有點高:“有你這麼折騰病人的嗎?她現在這麼虛弱,不小心極可能肺炎,你想讓她留下病根嗎!”
風野淩野蠻地提起白大褂的衣領,“你敢讓她落下病根我讓你躺輪椅!”
護士一看苗頭不對,立馬搶前一步相勸,“這隻是最壞的預測結果,醫生已經為患者做了最好的防護措施,家屬如果悉心照料是可以避免惡化的!”
“少爺,醫生會盡力的!”
白大褂心裏發毛,這樣危險的家屬,怎麼和外麵那個傳聞冷靜沉著的風野少爺會是同一個人呢?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動手術是要家屬簽名的!這個少爺實在難伺候!“這個時候威脅我對你對病患有任何好處麼?衝動的先生?”
風野淩放開了他,的確!這個時候威脅醫生起不了任何幫助和好處。他真是昏頭了!平時沉靜理智的他去哪了?“抱歉,我失態了!”
元烈看著少爺,頗為擔心:“少爺……?”
風野淩瞥一眼病床上的人,那張因失血過多而發白的臉,此刻更讓他鬱悶,他心裏有一股無處發泄的火!
白大褂一笑置之,拍拍衣服,“你這種失控的人,我見多了。不過我希望下次把你的蠻力找對地方!”
風野淩沒有說什麼,隻是陪著護士把連薇推到加護病房;安靜的坐在她身邊,他心裏充斥著難平的憤怒,為什麼在那時,他不能洞察到那份危機?
元烈站在風野淩身邊,看著床上的人,看著床邊的少爺,除了沉默和陪伴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還能夠做些什麼來彌補少爺心裏的空洞。
白色的牆壁,透明的點滴,風野淩看著連薇手上的點滴針頭,心裏就是覺得不舒服,他今天有太多的情緒,可是他控製不住自己,他想要撫平連薇眉頭那道皺痕,很痛吧!
連薇聽到,有一個溫暖的聲音,如風般輕柔,縈繞在她耳邊,那聲音在唱:
看看身後的彩虹,是什麼形狀
是否如你所願希望的顏色
別讓泡影遮蔽了你的眼睛
打開希望的那扇窗
你還是你
我還是我
這就是我想要堅持的位置
我堅持的意義
隻要你
相信這個世界總是仁慈的
上帝他老人家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