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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喜歡的事情不能給你帶來生活上的幫助,是該繼續,還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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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個曆史書,內容是啥完全沒有注意到。隻注意到了那一句話那不應該用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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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寫小說和愛一個人是一樣的道理。麵對你自己的小說,你努力、認真,最終卻不一定讓你滿意。
就像是麵對你喜歡的人,你可能絞盡腦汁,就是想在她麵前把完美的你展示出來,但卻適得其反。
當你麵對接到的續寫任務,不是自己的小說時,就像遇到普通的女性朋友。沒有刻意的去寫,沒有刻意的展示自己,反而最後會很自然,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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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到底做點什麼,才能證明自己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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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看見電腦都想吐,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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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放輕鬆寫會好很多,但還是忍不住去想、去糾結。我其實是個很沒毅力,對事三分鍾熱度的人。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對某一件事上,是個固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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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燙的寫不下去了,用風扇吹著來……
真是尷尬了……
這麼熱的天,我都不熱,我家電腦就矯情了……
還得用風扇伺候著……
這大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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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東西有一點很奇怪,你很快速且沒有過腦子寫出來的東西,和細心修改刪減之後的比起來,反而是前者閱讀起來比較順暢。
我有點理解了老薛說的一種感覺。在某一個階段,隻有自己不相信自己,才能寫出好的東西。
我應該嚐試一下不去反複斟酌,用之前接續寫任務每天六千字的狀態試著寫一寫我的小說。事實上,相對接來的任務,我當然是對自己的小說比較負責,付出的心力比較大。
續寫六千字我可能隻需要一個小時,而我自己小說的兩千字就需要一個小時,甚至兩三個小時,好幾天。
但結果,反而是付出心力少的那個寫出來更加流暢,更具有可閱讀性,更像一本真正的小說。
所以最近我經常在想,太認真、太在乎,是不是成了我新的負擔。用盡全力,是不是真的能寫出自己滿意的東西。
今天看了老薛最早的綜藝,很心酸,尷尬溢出了屏幕。而且他當時唱歌真的不是那麼好聽。但通過這些年,他現在唱的很好聽。
我也經常覺得自己寫的很爛、很幼稚。我也希望我可以通過時間,找到適合我的方向,然後努力,直到有一天寫出讓我滿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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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努力越怕,越努力越覺得自己時間不夠、自己不行。世界上精彩的、美好的、感動的、完美的東西和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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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愛吃肉,但看到雞一類的動物在我麵前,還是很不舒服。很難受,我無法想象生來就是為了當食物,是一種怎樣的悲哀。
就像是長生不老的神,看到人生來就是為了死,會心生憐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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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需要意義
故事崇尚悲劇
理論說的過去
我已竭盡全力
你我各奔東西
感情像場遊戲
同床異夢遠不如淚灑千裏
年少,矯情的可以
認輸變成了長大
成熟不如口花花
溫和的外表下崇尚著冷漠
陽光的笑容裏住著惡魔
霧霾刺穿了皮膚
血液留下傷疤
大方的交出了自己的靈魂
空洞的喘息著、呻吟著
廉價的婚姻不如一場遊戲
小孩玩耍都有一絲感情
可笑的真實不如所謂的過家家
無關的一生卻有著最親的聯係
舍棄了疲乏的偽裝
無非是懶的可以
草率的夢境掩藏著真實的自己
不願承認的事情總會很快忘記
(未完待續/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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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慫我有理,你**你先洗)
汪小二/打油詩
水源枯竭沒有洗手
五百年前那一回眸
時間衝淡感情攜手
到了西天淚已不流
東海至今沒有源頭
當年犧牲誰的感受
記憶回到時間盡頭
可否握住失落沙洲
西行路上那一頭豬
是否有人懂他的苦
沒有愛人一起攜手
紅顏枯骨一身孤獨
路遇白骨不知悔悟
你當他真蠢笨如豬
猴子不知心軟何物
憐惜眾生是一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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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是蟲的天敵對吧,任何事物都有天敵對吧,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對吧。
所以說,隻要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那個,早起就會有被吃的風險。
(我慫我驕傲,賴床不要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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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而生,體會過痛苦,才懂得生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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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看著字典寫小說的方式,我取名為發泄式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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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地獄的深淵,大方的交出了自己的靈魂。遼闊的平原上,陰冷的風吹響了遠征的號角,揚起了少年額角的黑發。
“王兄,你就讓龍葵為你殉劍吧,我是你妹妹,是唯一有資格為你跳下去的人。”
盼望著向日葵的盛開,卻隻能踏進那條沒有明天的死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允許自己唯一的妹妹為他殉劍。
開朗的笑容,自開戰的那一天起,就沒有再出現在少年的臉上。這是一場殘酷的戰爭,是地獄伸向人間的觸手,是守護妹妹的唯一方式。
順利的完成了與地獄的交易,靈魂永墜黑暗的代價,是換取妹妹生存的最後希望。
“沒有那把劍,我一樣可以擊敗敵軍。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妹妹。”
靠攏的數萬大軍,包圍了古老的城牆,冷冽的空氣凍結了雨水,凝住了少年臉上正在滴血的傷口。
“王兄!”
盼望著這場噩夢的蘇醒,卻在蘇醒之後,思念著少年冷冽眼眸中的那一絲溫柔。曲折的命運,帶著一千年的孤獨,終於再次見到了心中的那個人。
保守的衣服,經過了戰爭的洗禮,一千年歲月的流逝,充滿了腐朽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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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是痛苦的根源,偽裝是人類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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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其實不應該拘泥於形式。就像古人說的,世界上本沒有路,你踏出那一步,走了出去,你腳下的,那就是路。
不管我寫什麼,怎麼寫,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道理。我決定不再拘泥於形式。小說這種東西,本就沒有固定的格式,沒有所謂的標準答案。
就像是畫畫,音樂,小說,這些東西都是在表達情感。它們的存在,就是因為最初那群想著表達情感的人沒有拘泥於某一種形式,而是選擇了隨意,順從心意,打破所謂的規則。
規則實際上是一種束縛。打破規則,才是黑暗中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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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固執談了一場沒有時限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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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揮棒劃過長空,強大的力量在雨中形成一片真空,卻沒有落在如來的身上。十年的相處,師徒的情分,讓他即便知道如來從一開始就在騙他,卻依舊沒有辦法揮下這一棒。盡管他明白,以他如今的修為,如來根本接不住他這一棒。
罷了,就當俺老孫還了你的授業之恩。
雨水打濕了猴子的毛發,他法力逆轉,強製性的把這一棒收回了體內。目視著金色佛光的手掌從天而降,猴子閉上了眼睛。身體從天空中急速落下,毛發和空氣摩擦,把他整個人幾乎變成了火人。
在被壓入山底的最後一刻,他睜開眼睛,看向了南海普陀山裏的紫竹林。三百年恍如一夢,方寸山上的你,可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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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
是誰在叫我?
“悟空!”
到底是誰在叫我!
猴子睜開眼睛,眼裏的暴戾,嚇壞了麵前的玄奘。他疲憊的閉上眼睛,打著哈欠。
“禿驢,什麼事。”
“我們的白馬被一條龍吃掉了。”
“龍?”
揉了揉耳朵,猴子拄著棒子從地上起來。他看了一眼麵前的深淵,打了個哈欠,在玄奘驚懼的目光中,跳了下去。
冰冷黑暗的海水覆蓋了他的周身,他閉著眼睛,任由自己下沉。某一個瞬間,他仿佛看到了一個藍色眼眸的女孩,興奮的躍出了水麵。
“阿音,我抓到魚了!”猴子渾身的毛都是濕了,但笑容是那樣的燦爛。
“猴子,你的毛都濕了,過來我給你擦擦。”小女孩對著猴子招了招手,在陽光下,她藍色的眼眸特別的晶瑩。
下一刻,一條白龍出現在平靜的水麵裏,打破了這個陽光溫暖的午後。猴子睜開眼睛,暴戾的看著麵前這條白龍,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