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霞住的是十七層,光是坐電梯就坐了足足半分鍾的時候,有的時候王海川就特別的納悶,難道接地氣的平方不比這種高高在上沒有任何安全感的高層建築好麼?為什麼這麼多人會喜歡住高層,莫非一個個的都有著一個飛天的夢想?
對於王海川的這種想法,劉霞隻是給出了一個天真的評價,要不是王海川一個勁的追問,她是不會給他多解釋半個字的。
“高層尤其是十二層以上,空氣要比下麵好的多,你也知道城市的汙染多麼嚴重,想要找個幹淨點的地方要麼是郊區或者鄉下,要麼就隻能往高了住,這是所有住戶的共識,當然這也是開發商所樂意見到的。”
對於劉霞的這種理論,王海川隻是感覺有點不信,不過也沒過多的跟他白扯這些有的沒的,反正他是不會住高層的。
劉霞的家裝修的挺有格調,是用的簡約範,黑白相間的裝潢風格,簡單到極致的家居擺設,讓王海川對於劉霞的品位,有了一個直觀的了解。
“怎麼治?”開門見山更符合劉霞的性格,跟她的裝修一樣,沒有多餘的修飾。
“脫吧,還能怎麼治。”王海川一邊上下掃視著留下的身體,一邊從懷中摸出一個針包。
一句話直接讓劉霞鬧了一個大紅臉,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讓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半陌生男人看光自己的身體,她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我不就是這裏有問題麼,用不著脫光吧。”
“那倒不用,把關鍵部位露出來就行。”
“等著。”
劉霞丟給王海川一個大大的白眼,轉身回到了臥室,王海川把手中的針包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一屁股坐在了茶幾邊上鬆軟的沙發上。
不多會,臥室的門打開,穿著一身連體睡衣的劉霞,嬌羞萬分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臉上的兩片緋紅讓王海川知道,這妞正在害羞。
當然這要王海川的注意力放在劉霞的臉上才行,別說劉霞的臉了,就連劉霞身上的碎花睡衣上的花紋,王海川都顧不上看,因為在寬鬆的領口裏,有著更加吸引人的風景,讓他看直了眼。
大片的雪白勾的王海川的眼睛一眨不眨,聳動的喉結不知道已經吞咽了多少口水。
“以後我一定要讓我媳婦也買這樣的睡衣,實在是太棒了。”小聲的嘟噥,在寂靜的房間顯的是那麼嘹亮,就算是劉霞不仔細聽,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色狼。”為了能夠減少冰冷的手術刀在自己的酥胸上留下一條細小的疤痕,劉霞隻是丟給王海川一個大大的白眼,就緩緩的走到了沙發的另一麵,坐了下來。
“看夠沒?要不再多看會兒。”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的聲音從劉霞的嘴中傳出,鑽入了王海川的耳朵裏。
王海川下意識的點的連頭,早就變成月牙形的雙眼,眯的隻剩下一條縫,與此同時一大口口水咽了下去。
勁風,暗器,跟吳瞎子有過很長時間對戰經驗的王海川第一時間從風聲判斷出有什麼東西正在朝著自己的腦袋飛來,出於本能,王海川艱難的把視線從劉霞的胸口挪開,伸手接住了飛來的抱枕。
“還治不治,不治就跟我回派出所。”
這話讓王海川一愣,不知道不治病跟回派出所有什麼關係。
“猥褻警員,我估計怎麼也能判你幾年吧。”
“好,好,好,治,治,治,我治還不行麼。”苦笑一下,王海川從針包中抽出一枚銀針,湊到了劉霞的跟前。
眼瞅著一隻鹹豬手就要覆蓋在自己的酥胸上,劉霞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變的急促了起來。
“我說劉警官,我這還沒怎麼著的,你這是鬧哪樣。”看著自己距離劉霞的胸口還有一尺距離的手,再看看劉霞急促的呼吸,王海川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這種該死的治療。
“費什麼話,趕緊的。”火爆脾氣發作,劉霞直接伸出手攥住王海川的手掌,接著按在了自己的酥胸上,而她的呼吸也是為之一滯,一張臉早已是變的一片血紅。
隨手捏了一下,好幾天不見的大胸還是那麼的鬆軟,再加上為了能夠更加方便治病,並未被文胸束縛的大胸上挺起來的小櫻桃,直讓王海川有點心猿意馬,握著銀針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就這樣的心境,想要準確無誤的下針還真有不小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