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免崽子,搗什麼亂,沒看我們說正事呢麼。”曾祖怎麼會不知道王海川的想法,沒好氣的瞪了王海川一眼,說道。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護上了,這要是等到尉遲威學成曾祖的武學之後,還不得跟王海川揍他似的那麼揍王海川啊,再看尉遲威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笑容,王海川發現自己貌似引狼入室了。
回想一下當初給尉遲威治病的時候,把人家當成燒火棍舞來舞去的,雖說是治病,可這種治病的方式畢竟太過傷人麵子了一些,也就難怪尉遲威會恩將仇報了。
“曾祖啊,你打算怎麼教我威哥啊。”既然知道了人家一定會報仇的想法,那麼自然要在第一時間做好防備,先打聽清楚了,也好提前準備不是。
“小威的天賦當真是百年難遇,我打算傾囊相授。”曾祖的下巴上是沒有胡子,這要是再添上一把山羊胡,他一定會一邊捋著自己的山羊胡,一邊滿臉滿意之se的朝著尉遲威點點頭。
從曾祖嘴裏說出來的是王海川最不想聽到的答案,可是看著曾祖臉上那滿意的笑容,再看看尉遲威臉上那種小人得誌的神情,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從王海川的腦海當中竄了出來,要不我再揍他一頓再說?
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在王海川的腦子裏,後腦勺上就又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你動他一下試試。”
“冤枉啊,我這什麼都沒幹呢,您老怎麼就知道我想再揍他一頓啊。”王海川滿臉委屈的柔著後腦勺,看向了曾祖。
“你小子有什麼壞主意我還能不知道,趕緊該幹啥幹啥去,別在這裏礙眼。”
得虧王海川跟曾祖關係不淺,要是換成個關係一般的,沒準現在已經被曾祖毫無理由的下重手打殘了。既然想法已經不可能成為現實,王海川也隻能滿臉鬱悶的狠狠瞪了尉遲威一眼,朝著樓上走去,打算從劉美珍那裏找點精神或者是肉ti上的安慰。
剛轉身,一陣爽朗的笑聲就在王海川的背後響了起來,尉遲威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笑聲當中的得意之情,全都表現了出來,這更加堅定了王海川要好好練習武功,待到尉遲威學成之後再狠狠揍他一頓的想法。
來到自己的房間外麵,王海川剛準備伸手推門,卻是聽到房間當中傳來一聲“哢嚓”聲響,分明是鎖門的聲音。
王海川呆愣愣的站在房門外麵,攥住門把手的手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紐動把手,他不明白不就是兩次好事讓別人給撞見了麼,怎麼會招來劉美珍這麼大的怨念,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怨婦?
“王海川,你過來一下。”
就在王海川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時候,隔壁房門卻是打了開來,燕雀兒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樓道當中。
紐頭看著燕雀兒今兒的穿著,王海川隻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陣發熱,隨即兩道熱流從鼻孔當中竄了出來。
“咦?你受傷了?”燕雀兒看著王海川鼻子當中冒出來的兩條血線,有點好奇的問道。
“沒,沒啥大事,一點內傷而已。”王海川急忙伸手抹掉了鼻子底下的兩條血線,視線開始在燕雀兒的身上痛快的掃視了起來。
“那過來下。”見王海川確實沒什麼事,燕雀兒朝著王海川招了招手,當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
輕快的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跟在燕雀兒的身後走進了燕雀兒的房間。
燕雀兒的房間裝修的很溫馨,不知道是燕雀兒還保持著一定的天真,還是七爺想讓燕雀兒無憂無慮的過活,總之這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暖祥和。
不過有鎂女在前,誰還有心思過多的關注房間怎麼樣啊,王海川大概其的掃視了一下燕雀兒的房間,一雙眼睛就死死的叮在了燕雀兒身上。
“這裏就要拆遷了,想來這裏將不再適合生活,所以我們打算先去別的地方住段時間,你跟不跟我們走?”燕雀兒坐在自己的chuang上,僑著二郎腿,雙手反手撐在chuang上。
王海川已經看得入迷,都不知道燕雀兒說了點什麼,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一下,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走了。”燕雀兒得到肯定的回複,不知道為什麼輕輕舒了口氣,似乎是對王海川的態度很緊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