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爺好好的要自己看著太子妃做什麼?他剛一轉頭,便把他嚇的不輕,太子妃竟然又在掙紮著要下床了?
哎喲,他的太子妃姑奶奶就不能少折騰一會嗎?一會傷口又裂開了,他恐怕又要被太子和四王爺瞪上好幾眼了。
“太子妃!”風揚趕忙跑到床邊扶著聞裴裴的身子,一臉焦急的說道:“太子妃還是快坐下吧,要是又弄裂了傷口可怎麼辦才好啊?”
“風揚。”聞裴裴臉色蒼白的抓著風揚的手,神色焦急的說道:“你可有看到四王爺朝著哪個方向去了?”
“方向?”風揚思索了一會,才結結巴巴的回答:“這個風揚也不是很確定,但是看四王爺去的方向,好像是太子的房間。”
“糟了。”聞裴裴蒼白的唇瓣中吐出這兩個字,心中則是咯噔了響了一下,難道齊眠是去找齊木了不成,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會鬧出什麼樣的事情,想到這裏他焦急的拉著風揚的手說道:“風揚,趕快。你趕緊去跟著四王爺看他去哪裏了。”
“那。”風揚遲疑了一下,看著滿臉焦急的聞裴裴,尷尬的撓撓頭皮說道:“四王爺讓風揚留在此地照顧太子妃。”
“你還不快去。”聞裴裴似乎有些惱火了,她想了一下,語帶威脅的說道:“若是你不去,本妃可就自己去了。”
“是是是。”風揚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風揚這就去,但是太子妃還是不要亂動了,否則傷口恐怕又要裂開了。”
不知道這個太子妃究竟是怎麼回事,明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宜亂動,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亂動,若是再這樣下去,她身上的傷痕恐怕會越來越多。一個女人身上有這麼多道傷疤,到時候看她不哭死才怪!
而這邊齊木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死士送來的密信,門吱呀一聲粗暴的被推開了。齊眠臉色漆黑的站在門外,看著齊木的目光之中隱隱似乎帶著一些寒意。
“四王爺?”齊木的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他不著痕跡將手中的紙條藏進自己的衣袖之中,看著齊眠,風輕雲淡的說道:“四王爺今日怎麼有閑情逸致跑到本太子的房間裏來了????是不是閑著無聊想要找本太子喝茶聊天?”
“本王恐怕沒有太子那麼好的閑情逸致。”齊眠冷笑一聲,在齊木的麵前坐下,他的眼神定在齊木的臉上,指著自己的手臂,一字一句的問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還記得本王的手臂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當然。”齊木站起來走到齊眠的身邊按著他的肩膀,緩緩的說道:“本太子自然記得,你的手臂是因為本太子才弄成這樣的。”
齊木停了一下,目光幽幽的望著遠方,似乎在回憶一些什麼,忽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淡淡的說道:“若不是因為四王爺,恐怕本太子要成為這封國的王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