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問,王爺要不要一同起行。”舞輕揚從門外走了進來,粉色的唇瓣勾起一個姣好的弧度,她捂著自己唇瓣偷笑一聲,腳步停在齊木的麵前,“太子殿下,不知道我有沒有曲解你的意思?”
嗬嗬。齊木在心裏冷笑一聲,這個女人怎麼總是在關鍵時刻,陰魂不散的出現?齊木冷冷對著舞輕揚一拱手說道:“本太子和王爺隻不過是聚聚兄弟之情而已。陛下是不是多慮了?”
“是嗎????”舞輕揚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揉著太陽穴,似是苦惱的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原來太子和王爺不是在商量要返回齊都的事情?看來我真的是想太多了,我本來還想跟太子殿下和王爺商量一下,關於王爺當我封國王夫的事情呢。”
“哦?”齊眠挑了挑眉毛,這個舞輕揚想要跟他說些什麼呢?他的唇瓣一勾,聲音中滿是誠意的說道“其實陛下既然已經來了,不如將事情說清楚可好?本王傷勢未愈,到時候要再麻煩陛下跑一趟,就不好了。”
舞輕揚轉過頭來,對著齊眠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她轉身在桌子旁坐下,拿起齊木剛剛倒好的水,一飲而盡。
一本正經的看著齊眠說道:“當初王爺答應做我封國的王夫,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出現了一點變數,我希望王爺可以推遲歸期,待我找出真相。”
“真相?”齊眠一臉疑惑的看著舞輕揚,不解的問道:“本王不是很明白陛下話中的意思,可否請陛下明示。”出現了變故?希望他推遲回到齊都的日期?照這麼說來,也就是封國的王夫不一定是他咯?
“正是。”舞輕揚嚴肅的點了點頭,手握成拳頭在桌子上錘了一下,緩緩的說道:“當初從兵書之中拿到的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留一齊,國師和我都認為是要留下太子或者是王爺其中的一個,便可以保我封國平安了。
但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祺辰服下了我封國的那一顆珠子,第一代陛下的最後一抹魂魄在消失之前,告訴我一定要留住祺辰在我封國。所以……”
舞輕揚沒有再說下去,隻是用一種很複雜而懊惱的目光在齊眠的身上掃過。
一旁的齊木接過話說道:“陛下的意思是,也許應該留在封國當王夫的人,不是我齊都的四王爺,而是祺辰嗎?”
還未等舞輕揚說話,齊木繼續說了下去,“其實想起來也有道理,祺辰怎麼說也是皇室中人,雖然名不正言不順,但是他身上的血統是不會變的。”
齊眠攏著眉頭,看著舞輕揚的臉,思忖了好久才提出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他的眼神在齊木和舞輕揚的身上繞了一下,“若真的要留下的人是祺辰,可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大問題。”
按照祺辰的那個牛脾氣,想要說服他留下來屈居在舞輕揚之下,恐怕真的是比登天還難。